然而,他們還沒來得及拔出槍來,就被自衛隊的士兵用機關槍無情地射成了馬蜂窩。
其他的保衛看到這一幕,立刻嚇得不敢動彈。而周小黑更是被嚇得不知所措,呆若木雞。
沒過多久,自衛隊的士兵迅速上前將周小黑銬上手銬,並將他關進了監獄裡。
郭存沫看了一眼驢波波,隻見驢波波嚇得直哆嗦,連連說道:“和我沒關係,和我沒關係……我什麼都不知道!”
趙團長轉頭看向郭存沫,詢問道:“郭大人,您看現在該如何處置這些人?隻要您一句話,我可以立刻送他們去西天。”
郭存沫一臉嚴肅地說道:“我們可是文明人啊,文明人辦事兒可不能這麼粗魯的!”說罷,他轉頭吩咐身邊的人,將周副局長先請進牢房裡,並特意叮囑要給他安排一個單間。
周小黑一聽這話,頓時慌了神,大聲嚷嚷道:“你們竟敢關我?我可是華銀市保衛局副局長!”然而,趙團長卻不為所動,不屑地回應道:“副局長又如何?來人,給我關起來!”就這樣,周小黑被自衛隊的士兵毫不留情地關進了牢房。
周小黑在牢房裡仍然不死心,繼續大喊大叫,但無人理會他。喊到最後,他也累得沒了力氣,聲音漸漸消失。
郭存沫看著監獄裡新來的犯人,皺起眉頭,對趙團長說:“這裡麵有很多人其實是無辜的。讓你的手下去審查一下,該審問的審問,該關押的關押,能放的就放了吧。”隨後,他便帶領著自衛隊的人離開了監獄。
王主管等人經過趙團長手下的審訊後,由於沒有查出什麼罪行,很快就被釋放了。
而此時,上麵派來準備斬殺郭存沫的那三個人,依然蒙在鼓裡,渾然不知郭存沫已經成功地控製住了局麵,反而誤以為他已被周小黑製服。
當郭存沫帶著人將他們包圍起來後,三人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賈大人臉色陰沉地盯著郭存沫,語氣充滿不安與疑惑:“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郭存沫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之色,反問:“我為何不能在此處?難道按照你們的想法,我應當身處牢獄之中嗎?”
賈大人等人皆是一怔,心中暗自思忖著郭存沫話中的深意。此時,郭存沫繼續開口道:“三位大人可是奉國主之命前來審查我是否勾結反賊之事。如今,這周副局長竟然意圖謀反,不知三位大人打算如何處理此案呢?”
賈大人聞言,眉頭微皺,他知道郭存沫所言非虛,但卻故作鎮定地問道:“你如此篤定,可有確鑿證據?”
郭存沫目光堅定,自信滿滿地回答:“若我無憑無據,豈敢來此質問諸位大人?三位大人何時準備開庭審理此事呢?”
三位原本奉命來審問郭存沫的官員,如今陷入了兩難境地。畢竟,這周小贏之前還特意找過他們,交代過一些事情。而此刻,被審判之人居然變成了周小黑,令他們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麵對郭存沫的質問,三位大人沉默不語,氣氛變得異常尷尬。郭存沫見狀,毫不客氣地嘲諷道:“怎麼?三位大人莫非都成了啞巴不成?
還是說收了周小黑的黑心錢財,不願審理他?亦或是你們也和那反賊有所牽連?”
聽到郭存沫說出那樣的話後,三人皆是臉色大變,連忙擺手搖頭,表示自己與反賊並無關係。畢竟現在這個時候,如果真的和反賊扯上關係,那就很難洗清罪名了。他們心裡清楚其中利害,自然是感到害怕。
於是,他們急忙說道:“審!明天就審!明天開庭!”
就這樣,第二天,周小黑被帶到了審判庭。此時,趙團長已經將周小黑和張金光在一起的視頻以及他放走張銀生的視頻都提交給了法庭。麵對這些鐵一般的證據,周小黑無法辯駁,再也無法抵賴。
三位大人深知事情的嚴重性,他們不敢偏袒周小黑,以免被人誤會與反賊有關。
而周小黑用來誣陷郭存沫的證據,僅僅是張銀生的口供。
然而,如今張銀生已被周小黑送給了反賊張金光,這份口供的可信度大打折扣。
因此,郭存沫身上再無任何嫌疑,而周小黑的罪行卻已確鑿無疑。
這三位大人都是聰明人,他們明白直接宣判周小黑的罪行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於是決定將此事上報給國主,由國主來做出最終裁決。
郭存沫心裡明白,這三人無非就是想推卸責任罷了。既然如此,那就隻能向上稟報國主了,相信國主絕不會容忍與反賊有所關聯的周小黑。很快,這三位便將此事呈報給了刑部。
周小贏得知此事後,頓時慌了神,開始四處奔走打點。京城中的高官幾乎都收到了他送來的厚禮。
宰相胡貴三把周小黑的罪行進行了一番輕描淡寫的描述,然後上報給了國主。此時,國主正因東海省的叛亂而忙得焦頭爛額,無暇顧及其他瑣事。看到這份奏報,覺得事情並不嚴重,便將其交由宰相胡貴三全權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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