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被狠狠摔在地上,頭部撞擊在牆上,鮮血迅速從額頭汩汩流下,染紅了他的麵龐。
然而,他卻沒有發出一絲痛呼,反而忽然笑了起來。
女人看著他,眼中滿是厭惡。
她的手顫抖著,似乎連觸碰自己的孩子都感到極大的惡心。
“你笑什麼!”她尖叫著。
男孩的笑聲逐漸平息,他抬頭看向女人。
即便臉被模糊,蕭淮都能感覺到男孩此時眼底應該沒有一絲情感,隻有冷漠地審視。
“對不起,母親,我還是不懂。”
過了片刻,他的手劃過額頭、肩膀,“但是我這裡,還有這裡,好疼啊。”
指尖最終落在了胸膛上,指著心口。
“這裡,特彆疼。”
他一瘸一拐地向女人走來,聲音冷得像冰封的湖水。
“所以現在該換人了吧。”
男孩緩慢地向女人走去,鮮血從他的額頭滴落在地板上,映出斑駁的紅色。
隨著每一步,他的身軀開始發生可怕的變化——纖細的手臂突然扭曲變形,指尖逐漸伸長,變得尖銳如刀,黑色的鱗片從皮膚下冒出,覆蓋了他的手臂。
女人看到這恐怖的一幕,嚇得渾身發抖,連退了幾步,背脊抵上了牆壁。
她瞪大了眼睛,無法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怪物。
“我不是把你的鱗片拔下來了嗎!?”她聲嘶力竭地尖叫。
男孩輕飄飄地說著:“是啊,因為太疼了,後來再長出來,我就藏起來了。”
蕭淮微微蹙眉,他瞥見男孩背後忽然閃現出一個模糊的影子,影子身上的黑色鱗片熠耀著光。
那影子隻出現了短短一瞬,隱約浮現出神明的印記。
神影仿佛隻是一道幻覺,瞬間消失在空氣中,讓人一時間無法確定自己是否真的看到了什麼。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和新聞上記載的故事簡直如出一轍。
女人被肢解了,血肉撕裂。
他仿佛對待一件無生命的物品,毫無憐憫之情。
不久,房間裡隻剩下了斷裂的肢體和鮮血的殘漬,女人的身體已被徹底肢解。
男孩站在一片狼藉中,鮮血順著他的爪牙滴落。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血肉染紅了他的皮膚。
女人並沒有死透,嘴裡還在念念有詞:“怪怪物”
男孩沒有理她,緩緩轉過頭,冷冽如冰。
無形的目光鎖定了站在不遠處的蕭淮。
他低聲問道:“看夠了嗎?”
隨著話音落下,男孩的身影驟然模糊,他的手掌悄無聲息地延展成尖銳的利爪,陰冷的殺意如毒蛇般潛伏在空氣中。
下一瞬,如猛獸般朝蕭淮撲去,動作迅猛而毫無預兆。
蕭淮眼中閃過一絲警覺,在利爪逼近的一瞬間,他迅速側身,避開了致命的一擊。
男孩的爪子劃破空氣,發出刺耳的聲音,鋒利無比,帶著強烈的殺意。
他的力量比蕭淮遇到過的任何一個怪物都要強大。
這裡的地形絕對不適合拉扯戰,蕭淮迅速往外走去,靈活穿梭,始終保持著與男孩的距離。
男孩不緊不慢地往前追著:“既然來了,又何必藏頭露尾?我不是讓你看到你想看的東西了嗎?”
讓蕭淮看到了凶殺案的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