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玩家注意到他們身上掛著小醜類型的掛件時，又悄然地避開了視線。
不用想都知道這群人應該是怎麼通關的。
殺隊友。
他們滿身血腥，但是比起血腥味，更讓人作嘔的是身上怨靈的臭味。
這時，一個joker的成員注意到了蕭淮，朝身後的人眼神示意了幾下。
“紅色的眼睛？會不會就是顧大人說的那個人？”
其他joker的成員也都放慢了腳步，“大概就是了，大人還真是料事如神啊，你快把東西給他吧。”
他們一行人緩緩朝蕭淮走來。
蕭淮依舊站在原地，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有人把一個盒子遞給蕭淮，說道：“有位大人要我把這個轉交給你。”
他就要掠過蕭淮的時候，猛地一下，一隻手狠狠地拽住了男人的衣領。
聲音低沉而冰冷：“把話說清楚。”
男人愣了片刻，與紅眸對視的一瞬，他好像看到了一隻森冷的野獸在盯著自己。
明明這是在遊戲大廳，玩家不會死亡，可他就是本能地害怕了，全身的肌肉繃緊。
周圍所有人全都安靜了，空氣似乎都凝固了片刻。
“我……什麼？我隻是送東西的……”
男人舉起手，緊張地想要往後退，可是下一秒，一隻黑色的夢魘惡魔出現在蕭淮身側。
墨羽經過上一次被顧嶼聲傷害後，蕭淮便放它去吞噬他人的夢魘。
他發現就算是在遊戲待機世界，墨羽也是可以出來活動的。
唯有變強，墨羽才不會輕易地被敵人傷害。
有了蕭淮的加持，墨羽成長速度驚人，已經長出了兩米高的黑影，隻要盯著它中心紅色的豎瞳看三秒，好像就要被拖入地獄。
“這……怎麼可能……”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蕭淮能夠如此自然地操控夢魘惡魔。
不是都說夢魘惡魔是群極其桀驁的家夥嗎？
墨羽的黑影即將碰到男人的時候，他急忙喊道：“有話好好說，你要不先把盒子打開？”
蕭淮冷漠地掃了一眼盒子，看到盒子裡放的東西後，他出乎所有人意料地笑了。
隻是這笑，比不笑更加恐怖。
冰冷壓抑到了極點恐怕也不過如此。
蕭淮握著那張帶著血的明信片，指甲好像都要鑽進肉裡。
那張明信片上寫著一行字——「呂淺被我照顧得很好」
明信片背麵卻是呂淺手指被踩斷的照片。
joker成員看到這張明信片本來覺得沒什麼，畢竟他們組織裡做過的刑罰比這個要恐怖幾萬倍。
但是他現在是真的一句話都不敢說。
蕭淮鬆開了握住他衣領的手，他以為自己被放過的時候。
蕭淮低聲喚了一聲墨羽的名字。
墨羽忽然輕輕笑著。
“領命，我的主人。”
墨羽的笑聲如同夜風掠過耳邊，輕柔卻帶著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它化作直逼無儘深淵的巨大黑影，撲向所有joker成員。
一群人類怎麼能跟惡魔匹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