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夫人此時無比慶幸,幸好客人全都已經送走了。
隻要沒有外人知道這件事,那麼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府裡知道真相的下人全部滅口,這樣一來,她的瑩兒依然還是黃花大閨女。
墨晏辰冷哼道:
“還請蘇大人給本王一個交待。本王再病入膏肓,也沒到未婚妻任人欺負的地步。”
說罷,江尋便將幾個被五花大綁的人撲通撲通扔到了蘇桓麵前。
蘇夫人定睛一看,頓時大驚失色。
這些人正是她之前安排的,其中包括引墨晏辰來此的人以及引誘蘇錦汐去見楊威的人。
他們怎麼全被抓了?
蘇桓看著眼前如同殺神一般的墨晏辰,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知道這次算是徹底栽了跟頭。
看著一臉寒霜的墨晏辰,蘇桓心中一陣忐忑。
他小心翼翼地開口道:“還請殿下給微臣一個解釋的機會。微臣一定會徹查清楚,給殿下一個滿意的交代。”
送走墨晏辰之後,靖遠侯立刻吩咐下人叫來了蘇錦汐和蘇羨,並將兩人帶到了書房。
與此同時,蘇桓則匆匆前往老夫人的房間,與她商量如何處理這件棘手的事。
蘇桓一進去,卻見滿地都是破碎的瓷器,一片狼藉。
而老夫人早就罵到罵不動了,氣喘籲籲地在床上躺著。
“娘,您這是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兒子命人請大夫進府。”
蘇桓對自己的母親還是非常孝順的。
聽到親生兒子的聲音,老夫人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拍著大腿就開始哭鬨起來。
“那個畜生啊!今天可是個大日子,他竟然命人把我關在屋中,不準我出門!”
“明天京城不知道會傳出什麼樣的閒言碎語,我可是靖遠侯府的老夫人啊!這些年我都忍氣吞聲,他還把我當成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妾室!”
“哪怕老娘是妾,那也是他父親的妾,他也得捧著我,敬著我才對!可他今天居然敢這樣對我,簡直天理難容!”
老夫人越說越氣,越說越理直氣壯:
“明天,明天我就去告禦狀!告他不孝繼娘。”
蘇桓無語。
您也知道自己是妾?
不管是誰的妾,妾終究是妾。
彆想仗著年紀大就倚老賣老,除了自己這個做兒子的,人家誰慣著你?
也就是這些年大哥一直在邊關,自己才慢慢叫母親從姨娘,改為娘。
如此便把她叫得不知天高地厚起來,以為自己也是那些有了誥命的老封君似的。
定王和靖遠侯嫡女定婚,哪裡輪得到她一個妾出麵?
就是自己,若不是父親在臨死前把自己記在嫡母名下,隻怕大哥也不會容自己在分了家後還在靖遠侯府住下。
“娘,兒子有正事要和您商量。”
“什麼正事?那個畜生不敬繼母,你怎麼不為娘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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