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兒是得急病死的,按例,今天就得送往祖墳去。”
自從兒子廢了後,張大人早已經放棄他了。
所以,人死都死了,早抬出去早安生。
張大人點頭應是。
接著就吩咐下人布置出殯之事。
張夫人聽說後就不依了。
若是宣平侯這個祖父在小廝求上門時,及時讓人尋太醫;
若是張大人這個父親在小廝求上門時,能及時從那小妾肚、皮上起來去看兒子一眼,也會讓人找大夫。
何至於小廝求醫無門,才去祠堂砸門尋她?
在張夫人心裡,兒子的死,都是因他們耽誤的!
他們誰都難辭其咎。
“不行,再怎麼著琛兒也得在家裡停夠三天。再說,他外祖家還沒來人呢,總得等著讓琛兒外祖看一眼吧?”
張夫人看著張大人,恨不能死去的是他。
張大人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
“父親已經發話了,你若是明事理的,當乖乖聽話,彆再胡鬨。”
“人死不能複生,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大不了你挑一個看得順眼的庶子,過繼到你名下就是。”
自己親子剛死,姓張的就讓自己過繼庶子?!!
張夫人拿起手邊茶壺就朝張大人砸去。
“張宗深你還是不是人?你說的是人話嗎?兒子剛死屍骨未寒,你就要我過繼個庶子?”
“我呸!放你娘的屁!隻要老娘在一天,你哪個小妾的兒子也休想成嫡子!!”
因離著近,張大人倉惶閃躲,雖然沒砸實,但裡麵的水卻灑了他一身。
被下了麵子的張大人拂袖而去,
“你個瘋婆子,彆給臉不要臉。父親的命令沒人能違抗。你若不聽就等著被綁進祠堂吧。”
張夫人趴在死去的兒子身邊嚎啕大哭。
然而,整個府裡上下人等,唯宣平侯的命令是從。
無人顧及,她這個剛失去兒子的母親心裡的痛。
時辰到了,不管張夫人如何打潑打滾,下人還是按宣平侯的吩咐,把張琛裝棺準備送出府。
聽著外麵嗩呐的響聲,被綁在房裡的張夫人絕望至極。
突然一枚石子破窗而入,剛好就打斷了她身上的繩子。
來不及多想的張夫人,三下五除二扯掉身上繩子,拉開門跑了出去。
因著賢妃和宣平侯的身份,今天來的人還是不少的。
所以下人都以為把張夫人給綁起來了,就無人在此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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