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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已經到了正月初六,在府裡待得著急的墨晏辰,適適然的進宮了。
大年初一他就進宮給皇上拜過年了,他今天是想去看看賢妃身上的毒,發作的如何了。
畢竟像他這麼惡趣味之人,看當初害他的人現在如何淒慘,是他的一大樂趣。
“兒臣想去看看賢母妃,初一那天去給她拜年,她沒讓兒臣進去,隻讓嬤嬤傳話說,怕過了病氣給兒臣。”
說到這裡,墨晏辰情緒低落,
“也可能賢母妃是怕兒臣身上的病氣過到她身上吧。”
說著,墨晏辰一臉委屈地抬頭看向皇上,
“但兒臣身上這是毒,餘毒未清,隻要不發作,兒臣是和常人無異的。不過是年前嚴重時,看起來像是病入膏肓似的。”
“兒臣想著我和端王兄也是在賢母妃宮裡一起長大的,兒臣謹記父皇教導的要兄弟和睦,但兒臣去幾次端王府,都未見著端王兄。”
他就是專挑人多時,去端王府做做樣子的。
至於端王現在被”黃泉“折磨成什麼鬼樣子,孫斬可是每日都會專門畫了畫像回去給他看的。
聽墨晏辰提起端王,皇上雙眸微眯。
不由想起在查抄錢尚書府時,端王就是稱病未上朝的。
年前端王稱病,就是從外麵傳他府裡丟失大量糧草兵器開始的。
看來裝病是他的慣用伎倆了。
“兒臣還去了康王兄府上,但沒能進去門,門房說是康王兄養病不宜見人。”
其實康王在除夕被送回府後的情況,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據說當晚康王連著沐浴了十幾次,身上的皮都被搓掉了。
某處因劇烈運動受了傷,趴在床上兩天沒動。
要他說,那還是便宜康王了。
不過不著急,他讓人給康王下過藥了。
墨晏辰一臉落寂。
皇上心裡歎了口氣。
心最善,最優秀的還得是這個兒子。
始終記得自己教的兄友弟恭,其他幾個怎麼就學不會呢?
“晏辰有心了。”
皇上看向陳全,
“朕記得除夕宮宴賢妃和端王都沒參加,就是說怕過了病氣給朕。”
“這麼些天了,其他皇子和嬪妃都給朕請過安了,唯獨賢妃母子一直在稱病。瑤華宮裡如何了?這些天可有太醫去診脈?”
“每日裡都有太醫去診脈的。”說到這裡,陳全抬眸看向皇上,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回答,
“但太醫每次都沒診出賢妃娘娘身體有何不妥,但賢妃娘娘逮著太醫就罵人家庸醫,連她身體中毒都診不出。”
“中毒?”皇上眉心微皺。
“賢妃娘娘是這般說的。但太醫都說賢妃娘娘是心病,並非身體真的有病。”
皇上不由想起當年賢妃做下的事情,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起來。
心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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