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挑唆西蜀皇子的和這撥人的幕後主子,會不會是同一個人?”蘇錦汐笑看著墨晏辰。
墨晏辰沉思片刻,道:“有這個可能,但也不能確定。”
“還有件事,那個宮女沒等開口,就毒發身亡,死在了大理寺大牢。”
蘇錦汐輕嗤一聲,“無所謂,不過是雪顏公主的一個爪牙而已。死不死的,也不妨礙我找雪顏公主報仇。”
墨晏辰失笑,阿錦這有仇快報的性子,可太招人喜歡了!
“自然,我已經讓人把雪顏說的那些話,原原本本的都告訴皇上了。想來,靜和也不會放過打壓雪顏的這個好機會。定然也會告到皇上那裡去的。”
話落,他又認真地看著蘇錦汐叮囑,
“離大婚也就一個月時間了,你這陣子出門多帶些人。畢竟多的是人不想讓你嫁給我。”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還有,我今天聽樂瑤提起喬世子。有些關於喬世子的事我想和你說一下。咱們提前做好防備……”
等蘇錦汐說完,墨晏辰一拳打在桌子上,茶杯都震得蹦了起來。
他的臉色變得陰沉,眼中閃過一絲怒火。
“靖安侯府找死。”
若真的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昭陽姑姑該有多傷心啊!
“墨晏辰,可知靖安侯站哪位皇子?”
墨晏辰略一思索,回答道:
“靖安侯府早些年也曾風光無限,但是如今是一代不如一代。雖然還襲著侯爵,卻早已日薄西山了。”
“但是,靖安侯府卻沒站隊哪位皇子,看著像是在走純臣的路子。”墨晏辰繼續解釋道。
京城裡各世家說是不站隊,但大家私底下總有看好的皇子,肯定是竭儘全力想讓自己站的那位皇子上位了。
說到這裡,墨晏辰道,“我讓人再查查靖安侯府。”
不過,不管他靖安侯府是否站隊哪個皇子,就衝他敢算計樂瑤,他們靖安侯府也完了。
墨晏辰說的沒錯,不但是他的人把雪顏公主的話轉達給了皇上,靜和公主也專門求見皇上,並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地講述了一番。
當皇上聽到雪顏公主說出那句"我就是國法"的時候,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一般,讓人不禁感到一陣寒意。,
“看起來朕平日裡太過寵愛她們母女倆了,以至於讓她如此肆無忌憚、無法無天!”皇上怒不可遏地說道。
“罰雪顏公主禁足一個月,婉貴妃管教不力,禁足一個月,罰三個月月例。今晚去淑妃宮裡。”
這樣的處罰,對於一個意欲謀害未來親王妃之人來說,實在是輕的無關痛癢!
不過沒關係,有仇蘇錦汐當場就出手報了。
大家都認為很輕的處罰,但對於一直備受恩寵的婉貴妃而言,無疑是沉重的一擊。
昨天皇帝大發雷霆之後,幾位皇子們紛紛嚇得不敢在宮中多做停留,生怕這把怒火會燒到自己身上。
原本計劃今日入宮探望母親和妹妹的景王,尚未進宮便得知了母妃和妹妹被父皇禁足的消息。
猶豫片刻,景王還是進宮了。
自從出了獵場刺殺一事後,父皇已經很久沒有召見他了。
不過無所謂,該布的局,該用的人,他不還是一樣給自己?
平日裡嘴上恨不能整天掛著心疼墨晏辰,明知道那天的刺殺有自己的手筆,他不還是對墨晏辰隱瞞了?
哼,果然全天聖最虛偽的人就是當今皇上了。
既然眼下不待見自己,自己何必去自找氣受?
當下景王直接去了婉貴妃宮裡,看著打扮的與往日一樣婉約的母親,皺了皺眉。
怎麼著也是被父皇禁足了,您就不能收斂一點兒?裝的憔悴一點兒?
“母妃,您得好好管管雪顏了,若再讓她如此下去,隻怕會壞事。就是將來我想成事,也會有影響。”
“昨天的事,父皇算是輕拿輕放了,若她還不知收斂,口無遮攔,隻怕將來生出禍端。”
被兒子指責,婉貴妃臉色很不好看,但還是強忍著不悅回答道,
“本宮知道了,沒想到那蘇錦汐竟是如此難纏。”
景王看了一眼婉貴妃,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他知道,母親雖然表麵上答應了,但心裡可能並沒有真正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母妃,兒子看您是在宮裡養尊處優久了,放鬆警惕了。您也不想想,之前和蘇錦汐做對的賢妃母子,他們到最後落的什麼下場?”
“還有,是誰讓雪顏親自朝蘇錦汐動手的?宮裡大把的奴才,隻要許以重利,哪個不能出手?非得自己以身犯險?”
“若非我及時讓人在牢裡把月落給毒死,隻怕等她把雪顏招出來,就是父皇也不好把這事兒給圓過去。”
聽著兒子一句接一句的,全是指責,婉貴妃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既然怕雪顏和本宮會影響你將來成事,那還不快些出宮去?萬一被你父皇知道,隻怕你又要怨我們母女了!”
景王一噎,長歎一口氣,緩和了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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