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王和永王妃自然也注意到了墨晏辰腰間的荷包,永王輕咳一聲,連忙撇過頭去,不敢再多看一眼。
他怕自己多看一眼就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畢竟那荷包的做工,和當年永王妃送他的不遑多讓呀。
永王妃見永王沒有笑,緩和了些神色,再看笑得前仰後合的兒子,不禁上前揪住他的耳朵輕斥道:
“你還好意思笑話晏辰嗎?你現在連這樣的荷包都沒人送呢。臉呢?臉呢?”
“想來一定是蘇小姐親手做的送給定王的。瞧瞧這…布料,還有這配色,真好。還有這繡工,比我當年送給永王的好多了。”永王妃笑道。
呃!
高寒頓時刹住笑了。
墨晏宸瞬間滿血複活,讚成的點了點頭,
“還是永王嬸眼光獨到,一眼就看出來這是阿錦送我的。”
再看向高寒,
“的確,看到你還沒人要,我心裡頓時好受多了。起碼我腳上的鞋是阿錦一針一線縫製的,荷包也是她親手做的,你想要還沒有呢。”
想到聽雨說的,這荷包阿錦隻給他繡了一個,就連嶽父和大舅哥也沒有呢。
墨晏宸臉上的笑容是越發燦爛了,嘴角都快咧到腦後了。
高寒:……
這妥妥的來炫耀的!
太狗了!
永王妃拿帕子掩唇輕笑,自從和蘇小姐訂婚後,晏辰才漸漸有了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樣子。
永王瞪了兒子一眼,請墨晏辰進屋坐。
墨晏辰朝請永王夫婦行了個禮,
“小侄就不進去了,突然想起還得進宮一趟。今日來得匆忙,改日再給永王叔送些好酒過來。阿錦說永王叔一直忙著籌備我們的婚禮事宜,真是辛苦您了。”
永王聽到這話,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連連點頭道:
“好好好,本王作為你們的長輩,為你們操辦婚事也是分內之事。”
說起酒,他又想起昨日在靖遠侯府喝的酒,不禁讚歎道:
“昨天本王在靖遠侯府喝的酒,味道真是絕佳。不知道靖遠侯那老家夥從哪裡弄來的,問他居然還不肯告訴我。哼!”
墨晏宸心下了然,定是阿錦從她那神秘空間裡取出來的酒。
當下笑道:“永王叔放心,小侄明日就派人把酒給您送來。”
話落,墨晏辰又抬手勾著高寒的脖子,壓低聲音道:
“嘖嘖嘖,你若再不動作快點,隻怕本王孩子都生出來了,你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呢。真可憐。”
高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