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暑熱終於過去了,在不斷推進的婚事中,當朝太傅高台被查辦,家產充公。
在這之前,高家人押著高嘉月同陳玉華,來牡丹園賠禮道歉,被顧瑾初給拒之門外。
二皇子同高嘉月的婚事自然是沒有了下文,聽說宮中的靜妃生了一場大病。
趙旭衣不解帶的在旁侍疾,連連得到聖上的誇讚。
而顧瑾初這個安平縣主,比殘暴凶殘,又多了一條睚眥必報。
就因為高嘉月得罪了她,她便敢擊鼔鳴冤去告禦狀。
很多人,甚至開始擔心蔣家五爺起來。
那樣謫仙一般的人,娶了個母夜叉回家……
聽到這些消息,顧瑾初雖然不會去計較那些無傷大雅的東西,待嫁的心才真正開始緊張起來。
“初姐兒?”
聽到母親的話,顧瑾初抬眸看過去,“嗯?母親,您說什麼?”
鄭牡丹看她魂不守舍的模樣,從攢盒裡麵撿了顆蜜餞喂到她嘴邊,同一旁母親打趣道:“我還以為咱們初姐兒不知道緊張呢。”
鄭劉氏笑得一臉慈愛,“前些日子想的都是給咱們娘幾個討回公道,現在有了結果,提著的神經鬆懈下來,待嫁的忐忑勁兒可不就是上來了。”
顧瑾初抿著嘴看外祖母,還是她老人家最懂她。
父母和離,有父親等於沒有,鄭家就是她的娘家。
外祖母一直在牡丹園沒有離開,她老人家就像是定海神針一樣。
有母親坐鎮,第一次嫁女兒的鄭牡丹也覺得萬事不慌張,心裡踏實的很。
今日早膳後她們娘倆來歲安堂,是同初姐兒說陪房和陪嫁一事。
蔣家彩禮光是銀子就有五千兩,各類東西足足有八十擔,還不包括那些大件的禮品。
不說這些,顧瑾初自己也是不缺銀錢的。
從大房還有李香蓮那裡搜刮的房產地契,銀票就有五萬五百兩,加上聖上特封縣主時的賞賜,她私庫中有的就更多了。
鄭劉氏當然知道這些,“長者賜,不可辭。”
顧瑾初聽聞垂眸,她是想母親再嫁的。
多些傍身,也是母親日後的倚仗和底氣。
鄭牡丹從身後大丫頭手中接過楠木盒子,“往日裡你身邊跟著的那些人,就都算是你的陪房。”
“這裡是陶學林一家,珍寶閣的繡娘匠人們的賣身契,我和你外祖母商量著,添置了幾處田產莊子,又給你盤下幾間店鋪,一個在春熙路,一個在東鼓巷”
外祖母把話接過去,“有一處莊子就在固安地界,有千畝良田。上個月剛剛移植過去一批果樹,將來初姐兒想吃新鮮果子,直接命人去采……”
顧瑾初看著盒子,這裡麵不隻有房產地契、賣身契,還有一遝銀票。
看著一臉慈愛的母親和外祖母,她那顆不安的心,倒是漸漸地定了下來
時間過得很快。
再過一日,便是親迎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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