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長子承哥兒的時候他們都瞞著她,並沒有告訴她真相。
她十月懷胎一朝分娩,難道會沒發現自己腹中懷著的是雙胎嗎。
在孕中她身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傷了身子動了胎氣,有承恩她才能緩了過來。
後來她求得的那一胎,除了想抓住蔣南笙,也是為了想彌補心中的遺憾。
蔣南笙拉過她的手,輕聲說:“你年歲還小,父親母親那裡我去說。”
說什麼?
暫時不生孩子嗎?
見她這副懵懂又可愛的模樣,蔣南笙指尖在她手背上輕輕摩挲。
他還記得那日她在馬車上的哭訴,她不想太早成親,鄭家太夫人也覺得女子過早誕下子嗣會對身體有礙。
不管怎麼樣,他答應過的,自是會辦到。
顧瑾初有些啞然,蔣南笙過了年二十四歲,尋常人家這個年紀時孩子都開蒙了。
上一世嫁到蔣家,在見長輩族人這一日就已經開始有人催生了,就是剛剛也有人隱晦的提到。
那時婚後的幾個月,她也確實被診出有身孕,好像就是這幾日懷上的。
想到昨晚兩個人的孟浪,顧瑾初紅著臉說:“什麼時候生自有天意,也不是我們能決定的。”
總不能因為暫時不想懷有子嗣,就去喝那種避子湯藥,不僅對身子不好,她是嫡妻正室也做不來這種事情。
昨晚本就沒有怎麼睡過,等顧瑾初和蔣南笙回到緣緣堂,她不僅身上出了一層細汗,兩條腿隻覺得不像自己的了。
簡單梳洗後,顧瑾初躺在拔步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迷蒙之際還想著,蔣南笙是不是有問題還沒有回答自己。
“你跪下!”
蔣南懷一隻腳才邁進書房,便聽到國公爺的厲聲嗬斥。
他低著頭,咬了咬下唇說道:“父親,我都是做祖父的人了,要是讓人知道……我還有什麼臉麵見人!”
國公爺從太師椅上站起身,幾步就走到他身前,抬起腳踢上他的腿窩。
蔣南懷被一腳踹趴下,怔住一瞬後,爬起來後不情不願的跪在那裡。
世子爺出生時國公爺並不在他們母子身邊,那幾年顛沛流離的生活讓他吃了不少苦。
小時候營養跟不上,比他尋常孩子長得瘦小,習武就更是不能夠。
讓國公爺和亡妻都覺得虧欠了這個孩子,他也不曾動過長子一個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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