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老夫人掀開車簾,看著蔣安問道:“這般急匆匆的是發生了什麼事?”
蔣安不由得眺望了下,好似並沒有看到五爺的身影。
他翻身下馬立在馬車前,拱手說道:“回太夫人的話,夫人發作了,不知五爺可跟著您一同回府?”
蔣老夫人麵上湧上驚喜,隨後變得凝重,“小五被人叫回大理寺,你現在快去通知他!”
胡媽媽這時走過來,忙不迭的同太夫人說:“秦夫人在午前過來緣緣堂,您放心,五夫人那裡有秦家夫人照看著。”
太夫人去參加喜宴時並沒有帶著她,家中兩位懷著身孕的夫人,若是有什麼事情不僅有個照應,也有人去給太夫人傳話過去。
王氏攙扶著蔣老夫人走下車,“母親,五弟一早就讓穩婆候在緣緣堂,眼下又有秦夫人在,您一早忙到這會兒,不如先回明輝堂等消息吧。”
蔣老夫人麵露擔憂,“這種時候我哪裡能坐得住。”抬手讓大丫環過來扶著她,又開口說:“你們若是累了就先回去吧。”
王氏麵上笑意像是掛在臉上。
她自然是疲累的,婆母這時候趕去緣緣堂,她回去歇著算什麼事呢?
柳氏低頭吩咐長女,把幼女送回沉香榭。
她帶著長媳跟上婆母,同秦氏一左一右攙扶著蔣老夫人,一行人朝著緣緣堂走去。
蔣老夫人還沒邁進緣緣堂的院門,見小兒媳身旁那個叫白鶴的丫環,腳步邁得很大正從裡麵走出來。
蔣老夫人不由得開口問她:“你們夫人這會兒情況怎麼樣?”
白鶴給各位主子們曲身行禮,口齒清晰,態度恭敬道:“回太夫人,穩婆說夫人已經進入產程。”
“那你不在裡麵伺候,這是要去做什麼?”柳氏在旁皺著眉,製止住白鶴繼續往外走的腳步。
蔣老夫人看向白鶴目光中也帶著審視。
白鶴說:“五老爺交代過,夫人發動後一定要記得去把吳大夫請過來。”
蔣老夫人聽聞初時愣了下,而後點頭吩咐她,“去馬廄套了馬車過去,這樣腳程也快著些。”
小五既然這種打算自是有他的道理。
女子生產就好似走了一趟鬼門關,更何況小兒媳腹中懷著的還是雙胎。
自是會比尋常孕婦多一些風險
蔣五爺此時正在大理寺。
“死的是一個叫王浩的衛所城防軍,另一個受傷的,是張首輔的長子張誌軒。說是城防軍巡邏的時候,遇到酒後的張誌軒,發生衝突後造成了一死一傷。”
王浩是工部尚書王峰良的族親,曾經的衛指揮僉事。
因著上一次同張家發生衝突,又被人檢舉揭發,故而從衛指揮僉事降職成為城防軍。
他難得找到這樣的機會,定是會不遺餘力的找張誌軒的麻煩。
如若隻是發生了口角,當時在場的不僅有一同巡邏的城防軍,還有張誌軒的友人們,怎麼就鬨出了人命呢。
況且,王浩行伍出身,又在衛指揮司多年,在身手上怎麼會不敵一個吃醉酒的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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