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跳動牽扯著陶建平的中樞神經,仿佛要將他整個人都吞噬進去。
這種刺激讓他感到一種無法抑製的欲望,想要將自己完全交出去。
陶建平努力保持鎮定,緊閉雙眼,試圖通過洗頭來分散注意力,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陶建平徹底崩潰了,這種情況從未發生過。
以前偶爾也會有類似的衝動,但隻要洗個頭或者轉移一下注意力,就能輕易地控製住。但今天卻不同,無論如何都無法擺脫這種衝動。
此刻,他麵臨著兩個選擇:
一是自己動手解決問題,但對於一個已經成熟的男人來說,這似乎並不是一個合適的做法;
二是將自己交給吳懿。
一想到吳懿,陶建平就不禁想起了她那是真是假的表弟陳正,心中開始懷疑兩人之間的關係。這種疑惑在他心中揮之不去,讓他無法釋懷。
陶建平把檸檬香皂放在手心,他沒有發現上麵有毛發,那塊有毛發的香皂隻在腦子裡一閃就過了。這是硬傷,忽悠不了陶建平。
一想到陳正和香皂是個那根卷曲的毛發,陶建平的躁動微微有些一些平複。
既然無法阻止,也隻好順其自然。
陶建平就這麼微微支撐著下麵穿上短褲走出浴室,來到客廳喝了一杯涼水,想以此釋放衝動。
結果依然沒什麼效果,隻好就這麼走進臥室,以極快的速度掀起被子鑽進去,掩飾下麵微微的支撐。
吳懿眼尖,陶建平一進來,她就發現了陶建平下麵的微微支撐,會心一笑:“就睡了?沒什麼事?難道你不想?”
“嗯,睡吧,明天還要上班。”陶建平背對著吳懿說。
“我都看見了。”,吳懿心想,那藥還真的有用啊。
“看見?你看見什麼?”
“行了,老公,我還不了解你嗎。”吳懿側過身子,先是把膀子壓在陶建平上半身,接著輕輕撫摸陶建平的臉,繼而滑向胸部後再往下,用指尖慢慢撐開他的內褲。
陶建平有點不自在,這雙手也許這麼摸過陳正。
再次想起陳正,甚至聯想到吳懿和陳正就在這張大床上滾床單。
陶建平再也沒法心如止水,心中巨大的疑團左右著心情,下麵瞬間徹徹底底沒勁了。
滾床單畢竟是聯想出來的,沒有鐵證,陶建平不想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直接去詢問或指責吳懿,這樣這會把事情搞砸,萬一沒那事不就把好端端的家庭給敗了嗎。
猜忌害死人。
他慢慢抽出吳懿的手,說:“睡吧,我明天上午要去考察,7點鐘就要出發。”
“那好吧,不是我不給哦。”吳懿嬌嗔道。
陶建平衝著吳懿一笑,笑得連他自己都覺得很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