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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密法域遊記》這一本書上記載。
在密法域,厲詭,是一種“類彆”,在厲詭之上,還有更厲害的“野神”,在“野神”之上,就是沒有被降服的其餘“大殊勝”,“大恐怖”,那才是真正無解的存在。
是連高僧都無法抵抗的天災。
厲詭多由人所化,也有一些厲詭,來曆不明,來曆不明的厲詭,極難降服,甚至有高僧因為各種緣由,死後也會化作厲詭,危害一方。
不過更多時候,若是高僧修行出現差錯,大多會化作野神,至於說那些說的模模糊糊,所謂“未曾被降服的‘大殊勝’,‘大恐怖’”,高僧說的如同謎語人,叫人琢磨不透,當然,更有一種可能是這些東西,書寫此書的高僧也並不知曉。
在密法域,所有的雪山、湖泊,都是神靈的居所。
每一座山河湖泊都是神靈居住之地和神靈本身,需要供奉和供養,並且更重要的是,陸峰皺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他一心幾用的時候,他感覺自己手中的“嘎巴拉念珠”似有了自己的思想,如一轉輪,開始自己轉動起來,周圍的那些持咒之音,也越發的詭異晦澀,有如惡詭發出的詛咒,他的身上,仿佛出現了血色的詛咒紋路,在他的身上蔓延。
在他身邊的聲音之中,有惡詭從他身後的聲音之中誕生,圍繞著他亂走,吐出來極其汙穢邪惡的語言,將他引誘,他身邊的耗光,也化作了無數可怕的血汙,汙穢,朝著他鋪天蓋地而來,似要覆蓋在他的身上。
陸峰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似要跟著這些厲詭朝著前麵的佛像之前走去!
但是陸峰很確定,自己身邊絕無厲詭。
並且“六字大明咒”實屬正法,正常情況下也決計不可能出現此種情形,但是,就在他如是思考的時候,他的身後似乎貼上了一隻厲詭,緊接著,這六字大明咒,似乎不歸他所念誦。
陸峰感覺,自己的嘴巴正在被什麼東西所掌握,那“六字大明咒”,開始逐漸荒腔走板的走調,被引誘向了另外一個極端,從大慈悲,變成了大殘忍、大殘酷,他的這聲音,更是變成了一種令人難以理解的呼喚,在這靜謐的黑夜之中,呼喚什麼東西朝著這邊走來。
並且他的呼喚,也的確是出現了作用。
外麵似乎多出了一些什麼東西,正在朝著這邊走過來。
陸峰在沒有被灌頂,沒有被上師加持的情況之下,修持了不用觀想就可以“六字大明咒”,卻忽而出現了這種令人詫異之情況,陸峰立刻收回所有念頭,屏住呼吸,那一種感覺刹那之間消失不見。
他再度主掌了他的身體,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不見。
反倒是真有一種“慈悲韻味”,從他的身上緩緩的散發出來,如一輪金燦燦的大日,溫和的驅散周圍的黑暗,在他的身上,也開始有了持咒士才會有,不同尋常的殊勝韻味。
“這是怎麼回事?”
陸峰一時之間,有些不明所以,不清楚發生了何事。
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嘎巴拉念珠”,不知道什麼時候,嘎巴拉念珠再度發生了變化,變的如同金珠,捏在手裡,卻依舊帶著如人體體溫一樣令人舒適的溫度,甚至於手持此物,陸峰感覺自己仿佛是握住了高僧的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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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峰再度念動“六字大明咒”,感覺自己真的可以調動幾分慈悲韻味。
雖然遠遠比不上當時在噶其拉土司的官寨之中,卓格頓珠上師許他使用白金剛護法咒的時候,那樣的密咒威力,可這是陸峰自己持咒可以散發出的力量,和那種力量又完全不相同。
這種程度,已經可以被稱之為一句“上師”了。
可以去戒律院,尋找戒律院的上師給他受戒,錄入法號,穿上紅衣,正式成為寺廟中的一員了。
並且持密咒之人。
身上自然而然有比彆人殊勝的地方。
平時不持咒,也會有淡淡的韻味留在身上。
給彆人以壓迫感覺。
陸峰以前,隻是聽說,學經僧之間的辯經,失敗也隻是失敗,除了失敗並無甚危險之處。
但是到了第五階次第的“善知識”往上的辯經儀式,都會出現“意外”。失敗者割頭,焚火,自戕,或者當場化作外神、厲詭,被人降服,當做寺廟的護法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