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虞和薄斯嶼對視一眼,齊齊扭頭:“就不能換一個懲罰嗎?”
這麼陰間的懲罰究竟是哪個傻逼想出來的?
屏幕後的導演打了個噴嚏:“誰在罵我?”
管家保持微笑,然後一臉遺憾地拒絕了兩人的抗議:“嘻嘻,不能哦。”
雲虞後槽牙有點癢,冷著臉掃他一眼:“不能就不能,你哦什麼哦?”
說完白眼一翻轉身就走。
管家臉色僵硬,隱隱扭曲:“……”
他這麼an哪裡娘炮了?!
導演在耳麥裡瘋狂安撫:“她都隨地大小瘋了你就讓讓她嘛!”
【哈哈哈哈哈】
【看到這瘋婆娘懟人竟然有點爽?】
【樓上吃點好的吧,這叫沒素質!】
……
薄斯嶼追上雲虞的腳步,眉頭能夾死一隻蒼蠅:“我們真的要完成那個該死的破任務嗎?”
淩晨十二點,給死人燒紙。
哦,聽起來就像恐怖片裡炮灰盒飯標配。
雲虞漫不經心嘲諷:“誰讓我們墊底呢?”
薄斯嶼果斷閉嘴。
想到什麼,他瞥了眼雲虞的後腦勺,臉色有些微妙的不爽。
這女人以前見了他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如今都敢爬到他頭上作威作福了?
他是因為這個該死的破係統不得不忍氣吞聲,她又是中了什麼邪?
難不成以前都是裝的?現在裝不下去本性暴露了?
他到現在要是還相信係統那套雲虞愛他愛得要死的說辭,那才是信了它的邪!
自從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從這個摳門且毒舌的男人手裡拿到一分錢,雲虞就徹底絕了討好他的念頭。
更何況現在錄製著節目,薄斯嶼再生氣又不可能將她套麻袋扔河裡喂魚,她索性放飛自我。
如果薄斯嶼要是知道她的想法,八成會皺著眉義正嚴辭地道:“那是違法的,少看點狗血言情,這是法治社會!”
本來以為雲虞說餓了找東西吃隻是個借口,畢竟這會兒大家都忙著找線索做任務,即便是為了節目效果也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可看到她果真悠哉悠哉地來到廚房,一群人沉默了。
【我錯了,就不該對她抱有太大希望的。】
【隔壁池野和許明月都已經拿到一條線索,領先他們一大截了!】
【嗚嗚薄總好可憐,怎麼就跟這女人分到一組了呢?希望下一組能分到個好隊友!】
【雲虞就算了,薄斯嶼不可能跟著她一起胡鬨的……嗯?】
這條彈幕剛發出就慘遭打臉,雲虞翻翻找找在冰箱裡發現幾塊三明治,還有水果沙拉。
看來節目組不至於那麼冷血無情真讓他們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