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虞和薄斯嶼躲在樓梯口偷聽,池野先是耐著性子敲了敲門,緊接著一個留著過肩長發的男人前來開門。
男人生了一副不錯的相貌,穿著休閒,看上去優雅隨性,看著門口的兩人輕輕一挑眉毛,在許明月身上略微一頓:“請問有什麼事嗎?”
池野皮笑肉不笑,天生臭臉,看上去很像是找茬:“沒什麼,就是找你了解一些關於校花的事。”
許明月震驚地看了他一眼,不是哥,這麼簡單粗暴的嗎?
男人眼神發生了細微的變化,禮貌地笑了下,抬手作勢要關門:“不好意思,不太清楚。”
然而門怎麼也合不上,因為池野用腳卡住了,他一手撐著門,眼神透著股不耐煩:“兄弟,配合一下?我趕時間。”
男人也沒了好性子,冷下臉來:“我要是不配合呢?”
下一秒,他就被一把抓住了衣領,眼神震驚:“你想乾什麼?!嗷!放手!我配合還不行嗎!”
許明月下意識捂住眼睛,從指縫中悄悄看了幾眼,心中敬畏,這哥能處,有事他是真上啊!
角落裡的雲虞眼神若有所思,原來不止她一個人這樣乾啊!
薄斯嶼注意到,默默離她遠了一點:“你那是什麼眼神?”
總覺得她這會兒沒琢磨什麼好事。
雲虞但笑不語。
等了一會兒,池野和許明月從房間裡麵出來,池野這廝衣冠楚楚地整了整衣袖,揚長而去。
房間裡麵,經曆了慘無人道逼問的畫家狼狽地坐在地上咒罵,罵到一半,房間門口又多了兩道身影,他一個哆嗦,下意識以為池野又回來了,抬頭望去卻發現是兩個陌生的人。
畫家臉上的表情很是警惕:“你們是誰,想乾嘛?”
那個長得人畜無害的女人朝他眨了眨眼睛,像隻迷路的小羔羊:“彆緊張,我們就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這副純潔無辜的模樣讓畫家微微放鬆,直到看到她神色自若地進門找了個位置坐下,他意識到了不對勁。
薄斯嶼也踏進門來,反手將門關上,高大頎長的身型將房間襯得逼仄起來,他抬手鬆了鬆領口,俊臉麵無表情:“配合一下?”
畫家氣的漲紅了臉:“……”
他媽的還沒完沒了是吧?
柿子挑軟的捏,組隊來他這刷經驗呢?!
打量著屋裡的陳設,瞥見了畫架和顏料盤等作畫工具,窗邊還有一幅未完成的畫,畫的是一個白裙少女的背影,像是被水暈開一樣,身影有些模糊。
雲虞認真欣賞了片刻,回過頭來笑的十分友好:“你是畫家吧?”
畫家自暴自棄地坐在地上,臉色麻木:“說吧,你們想問什麼?”
薄斯嶼居高臨下睨著他:“剛才那兩個人問了你些什麼?”
這種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他本來有些抗拒,現在竟然還從中體會到了幾分微妙的爽。
難怪雲虞這麼積極。
畫家抬起頭來,露出幾分興味的笑:“就問我和校花怎麼認識的,昨晚在乾什麼,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是不是我殺了她?”
他聳了聳肩,話音輕慢,“我說兩位,我身價上億,可沒必要為了個女人自毀前程吧?”
薄斯嶼冷不丁一嗤,語氣裡的鄙夷不難聽出:“身價上億,這也值得拿來炫耀?”
畫家:“……”
你禮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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