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虞同情地眨了眨眼睛:“沒事,可以理解,畢竟男人的花期就那麼幾年。”
她說完就溜,腳底抹油。
薄斯嶼臉都綠了:“什麼叫花期就那麼幾年?你給我回來說清楚!”
他都還沒開過呢!
【哈哈哈哈哈,貼臉開大,笑死她真的好敢說!】
【這話我是認同的,男朋友我隻找25歲以下的,鬼知道我經曆了什麼……】
【+姐妹們,建議和男大談,體驗感真的不一樣!】
【聊這個我可就精神了,展開說說,姐不差這點流量!】
夜晚的島上有些冷。
一出古堡,雲虞就感受到了幾分冷意,她忍住打寒戰的衝動,杜絕給薄斯嶼任何嘲笑她的可能。
薄斯嶼跟在後麵一段距離,臉色臭臭的,活像是誰欠了他錢一樣。
外麵很黑,今晚沒有月亮,遠處茂密的森林像一團漆黑的暗影,仿佛有什麼可怕的東西蟄伏其中。
離古堡太遠的地方伸手不見五指,雲虞隨便挑了一處空地,確認周圍沒有雜草不會輕易燃起來:“就這裡吧。”
她可是個好公民,放火燒山,牢底坐穿。
兩人將紙錢堆在盆裡,用打火機點燃,夜風吹過,火焰搖搖晃晃,好幾次才燃。
薄斯嶼低罵一句:“這破打火機是不是沒油了?”
四周詭異的寂靜,連蟲鳴鳥叫都聽不見。
雲虞抱著手臂催促他:“你快點,彆磨蹭。”
在這樣的環境下,人的恐懼會被無限放大,更彆說他們還在做著這麼作死的事。
薄斯嶼沒好氣斜了她一眼:“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倒是自己來啊。”
說是這麼說,好歹是順利點燃了。
火舌舔舐著乾燥的紙錢,火苗竄了竄,明亮的火光映亮兩人的麵容。
氣氛太過安靜,安靜的讓人心慌,雲虞忍不住開口:“要不說點什麼吧?”
薄斯嶼眼神無語:“怎麼,你還想跟死者嘮兩句?”
這就是個遊戲,節目組能想出燒紙這樣的懲罰已經是很智障了。
真不怕招來不乾淨的東西。
不對,他是個唯物主義者。
雲虞沉默兩秒:“……也不是不可以?”
薄斯嶼表情冷酷:“要嘮你嘮。”
她想了想,輕聲地道:“可憐的姑娘,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在這樣大好的年紀死去,我們都會替你查明真相,還你一個公道。”
說完,她心裡好受了點,搓了搓手:“差不多了,等燒完咱們走……”
她話音猛地一頓,渾身的血液都凝住似的,怔怔地盯著薄斯嶼身後。
不遠處的草叢,一個白裙少女靜靜凝望著這邊,她的裙子染著斑駁血色,鮮明刺眼,見她看過來,緩緩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啊啊啊!開屏暴擊!什麼情況?真見鬼了?!】
【節目組安排的npc吧?嚇老子一跳!打眼一瞧尿都差點嚇出來,跟真的似的……】
【這妝容,這氣氛,可比那些恐怖爛片強太多了啊!】
【雲虞心理素質還挺好,這都沒嚇哭?】
薄斯嶼見雲虞話說到一半頓住,抬頭看過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