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或許會被雲虞這副模樣給欺騙,有過經驗的薄斯嶼可不會。
不知為何,他本能想起雲虞手持斧子想要和女鬼大戰一場的行為,他意味不明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雲虞:“你對她做了什麼?”
眾人:?
雲虞:???
這話是不是問反了?
雲虞眼裡透著無聲的殺氣,皮笑肉不笑:“你再說一遍呢,我沒聽清。”
薄斯嶼默然片刻,不情不願改口:“她對你做了什麼?”
雲虞眨了眨眼睛,狀若思考:“她好像對我的人生經曆挺好奇,就是不太禮貌,上廁所的時候突然竄出來。”
說完自顧自的點了點頭,自信評價,“彆說,還挺沒素質一鬼,做鬼都這樣沒品,做人的時候估計也不大行。”
女鬼:“……”
眾人:“……”
天殺的,有沒有人管管她?
池野嘴角微抽,瞥了眼她岔開話題:“時間還早,分頭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薄斯嶼和雲虞走在一起,他忽然想到什麼,眼神奇怪地瞥了眼她,透著隱約的躍躍欲試。
左右沒人,正是下黑手的好時機,雲虞危機感頓生,眼神警惕地遠離他幾步,忍不住滿嘴跑火車:“你終於承認你也為姐的美色傾倒了?沒用的,我們不合適,我仇富!”
薄斯嶼眼皮跳了跳,看著她警鈴大作的模樣,隻好暫時放棄了自己的打算。
那該死的破任務,念出那麼羞恥的台詞也就算了,還必須要掐著她的肩膀念?
眼看雲虞這副模樣,彆說有肢體接觸了,他稍微靠近她,都怕她忍不住給自己一斧子。
他眸光閃爍兩下,不自在地轉移話題:“你沒發現有些奇怪麼?你好像格外招鬼討厭,彆的不說,光是你一個人就遇見她兩次了。”
雲虞聞言翻了個白眼:“你這話說的,難道招鬼喜歡是什麼好事嘛?”她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喜滋滋地道,“沒準兒她嫉妒我比她好看所以看我不順眼呢!”
“……”
薄斯嶼再次被她的厚顏無恥給驚到啞口無言。
兩人隨便進了一間房間,中央擺著一架巨大的鋼琴,一個小黑板,毫無疑問這是一間琴房。
白色窗簾被風吹的微微揚起,一縷光從窗外的藤蔓中穿了進來,空氣中的塵埃錯落起伏,充滿了文藝氣息。
攝像小哥剛跟進來,身後的門毫無預兆突然關上,他驚恐地瞪大了眼,在兩人看過來的目光下恨不得舉起雙手以示清白。
直播間的網友沒察覺到詭異,興衝衝地發言:
【蹲了那麼久,可讓老子看到點成年人該看的了!小黑屋,鋼琴,孤男寡女,這不得擦個槍走個火?還是導演會玩!】
【嘿嘿嘿嘿嘿好看,愛看】
【那群看破文的聞著味兒就來了!】
【醒醒,薄總口味不至於這麼刁鑽!】
薄斯嶼第一時間上前察看,用力扳了扳門把手,頓時心涼了半截:“打不開。”
這種情況,換做以前,他會認為是門鎖出了故障,耐心等待救援。
現在經曆過社會毒打的他,排除鬨鬼不做他想。
突然,雲虞輕輕咦了一聲:“這黑板上有一道數學題?”
薄斯嶼湊過去看,是一道微積分的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