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兩屍還在努力爬樓梯。
池野縱身一躍,兩三步來到楚圓圓身前,速度之快,徹底絕了她逃跑的念頭。
她終於兩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也顧不得什麼節操了,欲哭無淚抱住薄斯嶼大腿:“嗚嗚嗚池哥,要不你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看著眼前哭哭啼啼的獵物,池野眼裡掠過一絲嫌棄。
這玩意兒這麼傻,咬一口會不會影響他的智商?
池野抬起鋒利的爪子按在楚圓圓的天靈蓋上,冰涼的觸感令她一個激靈,假哭也帶了幾分真心實意,靈機一動:
“池哥,你清醒點!其實……其實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啊!”
池野眉頭緊蹙,嗓音帶著沙啞的顆粒感,言簡意賅:“閉嘴。”
他垮著臉的模樣實在很有威懾性,楚圓圓嚇得打了個嗝,頓時不敢滿嘴跑火車了。
正常狀態下的池野就是出了名的不懂憐香惜玉,落在他手裡,楚圓圓都不敢想象自己這朵嬌花會遭到怎樣慘無人道的蹂躪?
正當她一臉生無可戀準備等死,頭頂上落下懶洋洋的聲音:“想活命可以,你得聽我的。”
絕處逢生,楚圓圓不敢置信抬起頭來,眼裡露出驚喜之色。
——
“這個地方還算安全,隻要把門給守好,咱們就能放心地撐過一個小時。”
白宛霜呼出一口氣,盤著腿守在門邊。
他們還是來到了老地方,心理輔導室。
白天的時候雲虞就留意到,這扇門的材質很特殊,輕易不會被破壞,相對於其他地方這裡比較安全。
雲虞和薑漓在窗戶前守著,因為暫時不知道他們幾個有沒有進化出飛簷走壁的能力。
“目前咱們隻有池野還沒碰上,另外兩個我倒是不怎麼擔心。”
白宛霜一臉讚同捧著下巴:“也不知道隊長清醒後什麼感想。”
她又瞥了眼旁邊抱著胳膊冷漠站崗的薄斯嶼,心裡直歎: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人家都是挑好看的變,怎麼到了隊長這兒就畫風大變?
薑漓眉頭微皺:“也不知道楚圓圓和許明月她們怎麼樣了?”
這兩人向來是最膽小的,往往運氣也不怎麼好。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響起一聲隱約的尖叫:“救命啊!”
雲虞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好像是許明月的聲音?”
薑漓肯定地點頭:“就是她的!”
薄斯嶼眼皮一掀,眼底紅光隱現,一改懶散隨意,頎長的身子像緊繃的弦,是一個準備進攻的姿態。
白宛霜站起身來,嚴肅著小臉:“不行,她一定是遇到危險了,我得去救她!”
雲虞叫住她,直白地提醒她現實:“你去什麼?就你現在這小身板,去了不等於買一送一?”
白宛霜欲言又止:“可是……”
“急什麼?這不是有現成的壯丁嗎?”雲虞的目光落在了薄斯嶼身上。
後者敏銳地看過來,她笑眯眯朝著他招了招手,他喉結微微滾動一下,有些意外她的主動。
雖然他現在很餓,雲虞對他來說無異於行走的香餑餑,但考慮到獵物的身體素質,他願意忍耐一下。
可既然她都這麼主動了,那他當然也不介意……
薄斯嶼彎下腰湊上前,剛露出一點尖牙,被雲虞麵無表情推開臉,她表情冷酷:“你乾嘛?”
他有些懵地望著她,眼神好似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