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線消息,人已經進入大門了!”
某處陽台,一排腦袋鬼鬼祟祟趴在圍欄邊張望。
雲虞踩在凳子上,聞言覷了眼旁邊的說話的許明月,沉默兩秒:“倒也不用實時轉播,我們都能看見。”
門口,院長笑眯眯迎著幾個穿白衣服的人往裡走,舉手投足都透露著恭敬客氣。
楚圓圓小聲感歎:“她看起來好狗腿啊!”
“那是,對麵好歹是金主,能不狗腿嗎?”許明月摸了摸下巴,“不過那幾個人是不是顱內有疾,大夏天裹這麼嚴實?”
“顱內有疾?這不是腦子有病?”薑漓默默地瞅著許明月,神色古怪,“你說話什麼時候這麼文縐縐的了?”
許明月一臉羞澀:“你們不覺得這樣罵人更有禮貌嗎?畢竟人家現在是未成年,不能說臟話。”
“……”
都罵人了還講什麼禮貌。
“怕什麼,又沒有鏡頭,你看雲虞,不是該罵的時候照樣罵?”
“……”有被內涵到的雲虞,“這叫放下個人素質,享受缺德人生。”
雲虞的目光落在為首的一個男人身上,一眼看出這人才是主心骨,因為其他幾個人的步伐都落後他一步,說話的時候也都有意無意拿詢問的眼神望向他。
她眯了眯眼睛,看著一群人朝著行政樓的方向走去,眼裡閃過若有所思。
“他們人呢?”
白宛霜指了指某個方向:“那不是嗎?”
行政樓二樓,薄斯嶼緊緊貼著窗戶站立在外牆,抱著胳膊一臉冷酷。
他朝雲虞遞了個眼神,一轉身就消失在了視線範圍。
許明月打了個響指:“酷!會飛簷走壁,這和輕功有什麼區彆?”
“還是有區彆的。”薑漓頂著一臉一言難儘,示意眾人看向某個方向,“不信你們看那邊。”
洛凡正卡在三樓某處窗戶縫裡,撅著個腚非常努力地把自己往裡塞,偷感十足。
樓下傳來保安大爺一聲氣沉丹田的怒吼:“誰擱那兒翻窗戶呢?這麼高要是摔下來不要命了?”
洛凡一個激靈,手忙腳亂把自己塞進去,啪地一下摔了個臉朝地。
大爺揉了揉眼睛看著空空如也的牆壁一臉疑惑:“咦,人呢?難道是我看花眼了?”
“……”
不得不承認,人與人的區彆有時候也挺大的。
雲虞瞅了眼中氣十足的大爺,托著下巴:“看來昨晚被折騰得還不夠厲害,怎麼今早又活蹦亂跳了?走,再去找他玩玩。”
一群人頓時用一種複雜的眼光看著她:你是魔鬼吧?
大爺盯著行政樓的方向若有所思,麵前突然出現了一群小蘿卜頭,他瞪了瞪眼睛:“你們這是?”
雲虞笑眯眯地望著他:“爺爺,我們有幾個問題想請教您。”
沒人不喜歡有禮貌的孩子。
大爺一聽揚了揚眉,頗有些自得:“說吧,什麼問題?”
——
“幾位百忙之中抽空親自來,我是萬萬沒想到的,尤其是主教您,這次怎麼得空過來,也沒讓人提前說一聲?”
進了辦公室,院長招呼著幾人坐下,還親自倒了茶。
窗戶外麵,薄斯嶼和池野一左一右貼在牆上,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樣子,又暗暗較著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