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發生那種關係了,我一定會負責的,你彆怪她,是我強迫她的,都是我的錯。”
聽清江暮的話,蘇毅腦海嗡的一聲空白一片,曆經風霜,抗壓抗打的中年男人,硬生生紅了眼眶,低聲哽咽。
“怎麼會?怎麼會!”
蘇毅腳底發軟,跌跌撞撞的一把推開了江暮,萬分心痛的抱著蘇向歡。
“歡寶不哭,都是爸爸對不起你,是爸爸沒有保護好你,是爸爸的錯,嗚嗚嗚…”
蘇毅回想起20年前的往事,一度傷心的喘不過來氣。
為什麼,為什麼他的女兒也要來這一遭,到底是為什麼啊!
當年,蘇毅與蘇向歡的媽媽於秋霞,也相識一場彆人精心算計的一場陰謀。
就是那一場被許多人圍觀的荒唐,他的秋霞遭了多少白眼與汙蔑辱罵,終日以淚洗麵,鬱鬱寡歡。
以至於年紀輕輕的抑鬱成病,生下蘇向歡短短三年,便撒手人寰。
他勸啊勸,哄啊哄,也隻留了她五年,她走的時候也才二十五歲。
如今,他和她的女兒,他也沒護住。
還是被人算計了,遭遇了她所遭遇的一切,是他的錯,他親手引了一匹害人的狼進家,害了他的女兒。
難不成他還要看著歡寶走秋霞的老路嗎?
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他的女兒…
蘇毅抱著蘇向歡的胳膊越來越緊,恨不得永遠把人留在自己身邊。
嘴裡一直喃喃道:“是爸爸錯了,是爸爸錯了…”
蘇向歡被蘇毅緊緊的抱在懷裡,感受著爸爸洶湧的愛意,低著頭哭的更凶了些。
“嗚嗚爸爸,對不起爸爸,真的對不起…”
父女兩人抱頭痛哭,一個比一個傷心。
江暮被推開後,猩紅著雙眼站在一旁,不知不覺間也淚痕遍布,心像針紮一般難受。
聽到聲響趕來的白玉梅,看到哭成一團的父女,有些迷茫無措看向江暮,用目光詢問發生了何事。
江暮如今正是厭惡葉綰綰時,自然對葉綰綰親媽白玉梅沒什麼好感,直接無視了白玉梅。
蘇毅看到白玉梅進來,眼底閃過強烈的恨意,隨即消散一空。
眉頭緊皺,糾結片刻,將頭扭向一邊。
從齒間擠出了幾個字,“你先出去吧。”
他知道不該遷怒懷著他孩子,且不知情的白玉梅,可他忍不住,隻能暫時避開些。
異常傷心之下的蘇毅,完全想不起來,那天,是白玉梅將他喊了出去!
白玉梅沒有錯過蘇毅一閃而過的恨意,雖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也能猜個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