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覺得,我們姐妹倆嫁進一家也挺好的。”
白玉梅低聲焦急道:“你知不知道蘇向歡是和我一起出來的,她要是出事了。
彆說是你,就是我也沒好果子吃。
蘇毅和林舒陽能有一千種的方法,讓我們母女兩人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這座城市裡。”
白玉梅的話讓葉綰綰稍稍冷靜了些,手上的力道也鬆了一些。
白玉梅趁此時機,在開了葉綰綰的手,房門剛被打開一條小縫,又被葉綰綰拉了回去。
“媽媽,就晚出去一會,就一會,讓蘇向歡也嘗嘗男人被欺辱的滋味,好不好。”
“你是不是瘋了,讓開!”
白玉梅大力推開了葉綰綰,打開門快步走了出去,厲聲嗬斥。
“你乾什麼,拿開你的臟手,彆碰我女兒。”
蘇向歡見白玉梅出來了,悄悄鬆了口氣,這沒武力值就是吃虧,以後有機會她得跟著江暮好好練練。
錢峰本就被蘇向歡剛剛那一聲“爸爸”驚的停下了緩緩逼近的腳步,這又被突然出現的白玉梅嚇了一跳。
便順理成章的往後退了退,嬉皮笑臉的對白玉梅道:
“這就是親家母了吧,親家母好,我是替我哥過來接我嫂子回家的。
我就是和妹妹開個玩笑,沒惡意,嗬嗬。”
錢峰的目光一直往白玉梅身後瞟,看了半天也沒有見到蘇毅的身影,說話態度與語氣又是一變。
“時候也不早了,讓我嫂子出來回家吧,彆耽誤了良辰吉…啊—”。
錢峰話還未說完,背後突然遭受重擊,身體猛地向前趴去。
隻聽撲通一聲,重重的砸在地麵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白玉梅尖叫一聲,連連後退。
蘇向歡也是一驚,但在看到兩張熟悉的麵孔時,瞬間心安了。
鐵栓和林全嘴巴上分彆叼著煙蒂,領著五位麵生的人走了進來。
鐵栓對蘇向歡友好的眨了眨眼,林全的眼睛裡滿是對蘇向歡的好奇。
直到被鐵栓用胳膊肘肘擊了一下,才有所收斂。
錢峰被踹了個狗吃屎,地上的灰塵蹭了他滿臉,連連呸呸了好幾口。
“靠!是誰,是誰踹了老子。”
錢峰氣急敗壞的從地上起來,轉身與流裡流氣的鐵栓等人打了個照麵,身體下意識的抖動了起來。
“鐵哥?全哥?怎麼是你們?”
鐵栓瞅了一眼錢峰,一隻手攬住了錢峰的肩膀,將錢峰的脊背往下壓了壓。
另一隻手從嘴邊接過煙蒂,對著錢峰的麵頰彈了彈煙灰的同時,一口煙霧吐在錢峰的麵門上。
“怎麼著?錢峰你個狗東西,一天不見你就能耐了?”
錢峰被煙霧嗆的連連咳嗽,背部被一股大力強壓著往下彎,身體瑟瑟發抖,滿臉諂媚。
“鐵哥,有話好好說,昨天的事不是已經了了嗎?”
鐵栓嘖了一聲,用攀著錢峰肩膀的手,對著錢峰的麵頰拍了拍。
“怎麼?沒事咱還不能找你耍耍了。
咱就去後麵歇個腳的功夫,就撞到了你在欺負人。
瞧瞧,這是什麼?這就是緣分啊!
沒想到,在咱們兄弟麵前像個孫子一樣,點頭哈腰的伺候著咱們的人。
轉眼就在女同誌麵前秀你性彆上的優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