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芊芊被李元凱最後一句話給惡心到了。
愛什麼愛,這玩意兒,在風平浪靜沒有事的時候,是調味品,是錦上添花。
在關係破裂時,那就是惡心扒拉的蚊子血,平白隔應人。
林芊芊單手按了按胸口,壓下了剛剛湧上來的嘔吐意。
揚起手啪啪又是兩巴掌,響亮又清脆。
李元凱的兩側臉頰,不偏不倚的通紅一片,鼓起五道手指印。
“你隻是我無聊時的消遣玩意罷了,你以為你是誰啊。
你有什麼資格?有什麼實力能愛我。”
林芊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李元凱,目光輕蔑,接下來的字字句句都在往李元凱的胸口上紮。
“要不是你的這張皮囊還不錯,你以為我會看得上你嗎?
我隨便招招手,大把大把的優質男都願意貼上來取悅我。
就你這從鄉下來的窮酸小子,除了一張臭臉皮,要啥啥沒有。
老鼠到了你們家那那幾間又黑又臭又潮濕的趴趴屋裡,都得哭著走,還給你留下兩三粒的糧食過冬。
你能和我這種接受過高等教育的高知女性處對象。
是你們家祖宗在地下磕爛了頭,才求來的一步登天的好機會。
你這個不孝子孫,竟然敢給我戴帽子,他媽的還是個綠的。
你可真有本事啊,能耐的不輕。
我供你吃供你穿,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要你自己跑出去找飯吃。
是我給的不夠多,還是我對你太好了。
以至於你自信心爆棚,認為自己魅力十足,想證明除了我,你還能找到其他人養你這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還是說你心裡扭曲,不想被女的包養?
那你出去傍男人啊,禍害人家小姑娘乾啥。”
林芊芊說著說著怒氣再次上湧,眼睛左右一掃,拿起牆邊的四方板凳,就往李元凱的身上扔。
“去死吧,狗男人,什麼東西啊,我喂條狗都知道衝我搖尾巴,回家還知道接著我。
養了你這條狗,不僅反過來吠我一口,還特麼的認不清主人。
靠,砸死你個殺千刀的臭男人。”
接二連三的雜物,劈裡啪啦的落在李元凱的身上,砸的他張嘴一個勁的哀嚎。
薛柔柔見此,用胳膊肘碰了碰蘇向歡,低聲說道:“向歡你說的真沒錯,芊芊的脾氣和我真的有的一拚。
就是下手輕了,這麼扔一點都不疼,應該拿著板凳,用尖銳的板凳腳砸李元凱的膝蓋。
保準一砸一條縫,後續就算養好了,走路也得跛跛的,一到下雨天就疼死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