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姍姍立馬就停住腳步,一動不敢動,隻用楚楚可憐的表情,癡癡望著陸臨。
陸臨:“她什麼都沒說,是我的主意。”
“至於今天你去找她,到底乾了些什麼,我可以念在她沒出什麼事上,不去追根究底。”
他嚴肅的目光中帶著些危險,讓喬姍姍感覺這個男人已經將她看透。
但她嘴上自然是不能承認的,她滿臉無辜,弱弱地說:“我真的隻是關心晚寧姐的身體……”
陸臨有些不耐煩地說:“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提了。”
“抱歉,當初一時衝動就把你接過來住,是我考慮欠妥。”
“你放心,去了南苑山莊那邊,一切都和從前一樣。”
“每個月的零花錢不會少了你,你想要的東西,我都會儘可能的滿足你。”
喬姍姍聽了這話,眼眶瞬間就紅了,“我什麼都不想要,隻想能時時陪在你身邊!”
陸臨臉色冷了下來,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喬姍姍,我記得我很早之前就跟你說過,我和你之間不可能,彆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喬姍姍的心好似被針紮了一樣疼,這不是她第一次被陸臨拒絕。
可是這麼多次了,她還是難以習慣這種內心的疼痛和屈辱,還是忍不住委屈想哭。
她哭著說:“我從來都沒有幻想過什麼,我隻是想待在離你近一點的地方,可以偶爾看到而已。”
“我發誓,我會老老實實呆在房間裡,不四處走動,惹晚寧姐厭煩。”
“或者!或者我也可以去住傭人房,離主樓遠遠的!不打擾你和晚寧姐半分!”
笑話,她怎麼可能去傭人房受苦?她才不要去過顏晚寧過的那種屈辱日子。
她今日若真搬去了傭人房,那些往日幫她做事的傭人和保鏢會怎麼看她?
背地裡怕是要笑掉大牙!
她這麼說,隻是以退為進,想要陸臨可憐她一片癡心,不要趕走她。
她好不容易住進來,怎麼能輕易離開?
更何況還是在顏晚寧懷了孩子的關鍵時期。
再怎麼樣也要先把顏晚寧肚子裡的那個小賤人弄掉再走。
然而陸臨從來都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
除陳美晴和顏晚寧之外的任何女人,在他麵前哭都不會讓他有半分心軟。
陸臨皺著眉頭說:“你在說什麼胡話?你還懷著孕,住什麼傭人房?”
“好了,彆哭了,我已經讓陳管家下去安排了。”
“你也彆多想,老實去那邊養胎吧,我有時間會去看你的。”
喬姍姍才不會信這話,顏晚寧這段時間在她手上吃了那麼多苦,怎麼可能會讓陸臨再去見她?
那個賤人肯定巴不得她爛在南苑山莊,而她自己則在城西彆墅這邊,生下她和陸臨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