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萬八千多年前的岡底斯山脈,曾經是邪魔和遠古猛獸的樂園,他們為了爭奪對岡底斯山脈的絕對控製權,時常發生駭然聽聞的爭奪戰,每一次大戰前夕,邪魔和遠古猛獸都會舉行屬於自己的莊嚴而又血腥的祭祀儀式,邪魔的祭祀儀式通常設在一片幽深的森林中心,血祭台全部由巨石堆砌,上麵畫滿了各式各樣的神秘符號,顯得古樸又神秘,四周還有此起彼伏的遠古猛獸的咆哮聲,以及天空中飛翔的遠古猛禽的長鳴
祭司身穿獸皮長袍,頭戴羽飾,臉上塗抹著斑斕的圖騰,顯得莊重而威嚴。在他的身後,是為祭祀儀式準備的人類祭品,這些人類身上被塗上了特製的香料,以掩蓋血腥味,同時也是為了表達對神靈的敬意。他們的額頭上被畫上了符咒,象征著他們即將成為神靈的使者,傳遞族人的祈願。
祭司走到血祭台前,他先將一盆鮮血灑在祭台四周,口中念念有詞:“偉大的象雄神靈,請接受我們的祭品,保佑族群繁榮昌盛,驅散一切災難!”祭台上擺放著各種祭器,包括石刀、骨針、陶碗等。這些祭器都是經過精心雕刻和打磨的,每一件都蘊含著象雄人對神靈的虔誠。他手持一把鋒利的石刀,步履沉重地走向祭台。祭台上,幾名被選為祭品的人類,手腳被綁,驚恐地望著即將到來的命運。
祭司繼續吟唱咒語,聲音越來越高昂:“天地之間,神靈顯現,賜予我們力量,戰勝一切敵人!血祭之力,庇佑象雄,繁榮昌盛,永世不朽!”。他的雙手在空中畫出神秘的符號,每一次手勢的變換都似乎在打開通往神靈世界的大門。他的聲音時而低沉,時而高亢,仿佛在模仿自然界的風雨雷電。
隨著祭司在血祭台上的神舞與咒語聲響起,圍繞在血祭台四周的邪魔和他們豢養的人類追隨著祭司的身形,開始了一場神秘而狂野的祭祀舞蹈。火把的光芒在夜空中搖曳,照亮了一群身著獸皮、身披羽毛的舞者,他們隨著祭司的咒語和鼓點的節奏,開始了這場古老的舞蹈。
舞者們臉上塗有鮮豔的顏料,身上掛著各種骨製飾品,舞者的服飾上繡滿了象雄人崇拜的圖騰,如猛獸、飛禽和雷電等。他們的腰間係著用動物筋腱製成的腰帶,腰帶上掛著各種小鈴鐺,隨著舞蹈的動作,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與鼓點相和,增強了儀式的節奏感。
隨著鼓聲的節奏,他們的腳步沉重而有力。他們模仿著猛獸的姿態,時而蜷縮,時而跳躍,仿佛要將野獸的靈魂注入自己的身體。女舞者們則如同空中的飛禽,輕盈地旋轉、飄搖,她們的雙手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如同鳥兒的翅膀。
祭司站在祭台旁,敲打著獸皮製成的鼓,鼓聲激昂而有力,指揮著舞者的每一個動作。舞蹈越來越激烈,舞者們仿佛陷入了某種狂熱的狀態,他們的身體在空中翻滾,汗水與泥土混合,形成了一幅狂野的畫麵。
祭祀舞蹈的高潮來臨,舞者們圍繞著祭台,形成了一個緊密的圓圈。他們開始齊聲吟唱,歌聲與鼓聲交織,回蕩在森林的每一個角落。歌聲中,他們呼喚著象雄神靈的降臨,祈求神靈的庇佑和指引。在這場舞蹈中,象雄人仿佛與自然融為一體,他們的身體成為了溝通神靈與凡間的橋梁。舞者們跳躍
祭司用石刀切開祭品的手腕時,鮮血沿著事先刻好的槽溝緩緩流向祭台中心的石盆。石盆中裝滿了象征生命力的草藥和水,鮮血滴入其中,立刻泛起一圈圈漣漪,仿佛是在喚醒沉睡的神靈
隨著祭司的最後一聲咒語落下,緊張的氣氛逐漸轉變為歡慶。祭台上的火焰被添滿了新的柴火,火光跳躍著,照亮了每一個參與者的臉龐,他們的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希望和對神靈的感激。瘋狂舞蹈的邪魔和人類,麵向祭台跪下,將手中的草藥和穀物撒向空中,象征著豐收和對神靈的感恩
地下通道裡麵黑漆漆的,強光手電撕開了黑沉沉的氣氛,次仁丹巴和墨子非拿著手電,沿著通道緩緩前進,陶格斯攙扶著哈達巴特爾跟在他們的身後,一座巨大的地下宮殿豁然出現在地下通道的儘頭。墨子非接連扔出去好幾個熒光棒,將整個地下宮殿映照的綠瑩瑩的,與地上累累白骨上的磷火交相輝映
在這陰暗潮濕的地下宮殿深處,一座令人膽寒的血祭台占據了核心位置。祭台由生鏽的鐵鏈編織而成,鐵鏈上沾滿了乾涸的血跡,透露出一種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息。祭台的表麵凹凸不平,每一個縫隙中都塞滿了碎肉和骨骼殘片。
正中央的惡鬼雕像,其麵貌扭曲至極,張大著的口中滴落著腥臭的粘液,似乎在渴望吞噬一切生命。雕像的雙眼閃爍著嗜血的紅光,它的雙手各握著一把染血的利刃,刀刃上殘留著新鮮的皮肉。
四周,無頭的祭品屍體以一種扭曲的姿態跪伏在地,它們的脖頸處血流如注,血液彙聚成溪,沿著祭台邊緣緩緩流淌,形成了一片粘稠的血池。這些祭品的胸腔被殘忍地剖開,內臟散落一地,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惡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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