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的陽光如金色的瀑布,將點點金光灑在一望無垠的草甸上,綠意盎然,一陣微風吹過,草甸上豐茂的牧草隨風搖曳著,仿佛一片波光粼粼的海洋,五顏六色的野花點綴其間,猶如星星點點,散發出淡淡的清香。遠處,幾隻蝴蝶在花間翩翩起舞,儘情演繹著生命的旋律,天空湛藍,白雲悠悠,與這片草甸共同描繪出一幅唯美畫卷
肖波爬到了草甸一處地勢較高的地方,憑借著豐茂的牧草,將自己隱藏起來,火光獸站在他的背上,人立而起,充當著警戒的工具鼠作用,肖波拿出望遠鏡觀察著追過來的目標,他的望遠鏡中出現了一片晃動的牧草,他低聲嘀咕著:“什麼東西,該不會是大型猛獸吧?”他將望遠鏡的鏡頭拉近了仔細的觀察著。
陶格斯的身影在豐茂的牧草中若隱若現,陽光直射下,腳下的凍土開始融化,露出黑色的淤泥。她的每一步都伴隨著泥水的飛濺,緊張的氛圍彌漫在空氣中。草甸上的風,似乎也在為她加油,吹得她衣袂飄飄,宛如一隻展翅欲飛的獵鷹。陶格斯的心跳加速,她不敢有絲毫懈怠,身旁的牧草大力的晃動著,發出刷刷的響聲,陶格斯發出粗重的喘息聲,一張滿是黑色淤泥的臉上帶著一絲慌亂與緊張,她連滾帶爬的在滿是黑色積水和淤泥的草叢中前進,時不時地向後張望一下,滿臉都是關切,猶豫不安:“巴特爾,你快點跟上來呀!”
肖波從望遠鏡中看到了陶格斯狼狽的模樣,他冷哼一聲:“終於逮到你了!”他放下望遠鏡,拉開了獵槍的保險,帶著火光獸悄悄地走進了草甸。正在驚慌逃竄又擔心哈達巴特爾安危的陶格斯,一不小心就被腳下的牧草絆倒了,她撲通一聲跪倒在滿是積水的黑色淤泥之中,濺起一片黑色的汙水,她艱難的爬起來,一張臉上隻露出一雙烏黑的眼睛,她還來不及摸一把臉上的汙水,就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冷冷的嗬斥聲,一隻冰冷的槍口抵在了她的腦袋上:“站起來,舉起雙手,不準回頭!”陶格斯也顧不得滿臉的汙水,隻得顫抖著站起來,按照肖波的吩咐舉起雙手,可是她還是聽懂了身後的聲音是一個中國人,於是強忍著自己內心的恐懼,顫抖著問道:“你是誰?”
肖波冷冷的用槍抵著她的腦袋:“閉嘴,不想死就趕緊走!”陶格斯麵對著抵在腦袋上的槍口,不敢做出任何違背持槍人意誌的動作,生怕惹怒了對方,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於是隻得拖著無奈的腳步,按照對方的指令,一步步的向前走去,逐漸的,他們的地勢逐漸向上,走起來也沒有剛才在草甸淤泥中的狼狽了,知道他們來到了一處地勢較高的地方,小菠菜冷冷的吩咐道:“蹲下,把手放到背後,小白,你到她的肩膀上去,隻要她敢亂動,你就咬死她!”站在肖波肩膀上充當圍脖的火光獸嗖的一聲,從肖波的肩膀上跳到了陶格斯的肩膀上,冰冷的利齒在陶格斯的脖子上晃動,發出威懾的吱吱尖叫聲。
陶格斯渾身顫抖,偷眼看到站在自己肩膀上威懾自己的竟然是一隻火光獸的幼鼠,內心巨大的震動還是讓她忍不住渾身顫抖,好不容易才強行控製住了心中的恐懼,乖乖地聽從了肖波的命令,坐在地上,將雙手背在了身後,心中卻在想著身後的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樣的本事,竟然能夠讓這麼凶猛的火光獸聽從他的命令。
肖波將幾根牧草纏繞著一起,綁住了陶格斯的雙手,這才大馬金刀的坐在她的麵前,手中的獵槍抵在了陶格斯的腦門上,厲聲說道:“老實交代,我問什麼回答什麼?不然我就一槍打死你!”
陶格斯望著眼前這個身著藏袍,滿臉滄桑,亂糟糟的胡須在風中顫動,雙眼中閃爍著仇恨的火光的男人,隻得無奈的點了點頭:“你問吧?”
肖波冷冰冰的問道:“老實回答,你是誰?你們老大是誰?”
陶格斯強行鎮定下來:“陶格斯,我是薩滿巫師,我是黃金家族的薩滿巫師!”
肖波放肆的大笑起來:“黃金家族,我看你還在做什麼春秋大夢,你咋不說你是成吉思汗的家人呢?你還想耍我,是不是不想活了!”他嘩啦一聲拉開了獵槍的保險,熟練地將子彈推上膛,抵在了陶格斯的腦門上。
陶格斯麵不改色,她閉上了眼睛,用白巫術的內心去感受麵前這個看似凶暴的男子,就憑他能夠收服肩膀上這隻凶悍的火光獸幼鼠,就讓陶格斯對他升起了濃厚的興趣:“我是蒙古人,的確是黃金家族成吉思汗的後裔,就算是你殺了我,我也不能說謊,我的確是黃金家族的薩滿巫師。”
肖波將獵槍收回來,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冷哼一聲:“哼,想不到黃金家族都淪落到以盜獵為生了,成吉思汗要是活著的話,會不會你們這群不孝子孫活活氣死!”
陶格斯一驚,忍不住問道:“盜獵?誰盜獵?”
肖波暴怒起來,將槍口再一次的抵在了陶格斯的腦門上,惡狠狠的吼道:“你們,就是你們這群道貌岸然的所謂的黃金家族的餘孽,不僅盜獵殘殺藏羚羊,還殘殺了我的兄弟,我的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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