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陽光火辣辣地照射在蜿蜒的山路上,廓爾喀雇傭軍庫馬爾緊握著方向盤,他的眼神堅定而深邃,如同他手中掌握的方向一樣不容置疑。三輛裝滿物資和裝備的大卡車在他的帶領下,沿著通往南迦巴瓦峰的公路上疾馳而過,車輪卷起塵土,仿佛是戰場的先聲。
庫馬爾和他的隊伍有著共同的目標,他們必須趕在日落前與哈桑的雇傭軍小隊彙合,共同執行一項至關重要的任務。卡車內的氣氛雖然緊張,但廓爾喀雇傭軍們的士氣卻異常高昂。
就在這時,車內響起了雄壯而深情的歌聲,那是庫馬爾親自領頭唱起的當地民謠。他的聲音粗獷而有力,伴隨著其他隊員的和聲,民謠的旋律在車廂內回蕩,與卡車的轟鳴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交響。
“啊,南迦巴瓦,你的雪峰如劍,你的山穀如詩,我們的心與你同在,無論生死,永不分離!”車隊裡麵響起了其餘的廓爾喀雇傭們的肆意的笑聲以及對這趟任務充滿了勝利完成的神往,那名夏爾巴向導坐在庫馬爾身邊的副駕駛位置上,尋找最佳的通行路線。
庫馬爾大大咧咧的問道:“向導,跟你的同伴聯係上了嗎?我們馬上就要到達預定的會合地點了。”
夏爾巴向導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裡是藏地高原,有時候衛星電話也打不通的,我們還是按照要求直接趕到預定地點吧,說不定他們早就到地方了,畢竟他們的裝備比我們先進多了!”
庫馬爾聽他說的有道理,也不再多話,開著卡車在公路上疾馳,他通過對講機,讓跟在後麵的兄弟們加快速度,爭取儘快跟哈桑的小隊彙合。
正午的陽光如同金色利劍,穿透了蔚藍的天空,照耀在連綿起伏的雪峰之上。在這片純淨無瑕的天地之間,芭芭拉和克裡斯蒂安穿著翼裝飛行服,像兩隻矯健的雄鷹,在空中展翅翱翔。他們的身影在陽光的映照下,與白雲共舞,與山川共鳴。
隨著一陣陣氣流的變化,他們巧妙地調整著飛行姿勢,身體與翼裝融為一體,仿佛與自然的力量達成了默契。他們的目光堅定,心跳與風聲同步,每一次翅膀的拍打都是對自由的頌歌。
終於,在經曆了無數次與風的較量後,芭芭拉和克裡斯蒂安緩緩降落,他們的翼裝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輕盈地落在了南迦巴瓦峰的一處冰川之上。他們的腳步踏在潔白的雪地上,發出輕微的咯吱聲,仿佛是大自然對他們勇敢行為的讚許。
四周的冰川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如同一顆顆鑲嵌在地球上的鑽石。芭芭拉和克裡斯蒂安站在這片奇跡之地上,感受著冰冷的空氣和內心的澎湃。芭芭拉脫下身上紅色的翼裝飛行服:“我們休息一下吧!”
克裡斯蒂安答應了,拿出衛星定位儀,開始查看到達預定地點的距離和方向:“好啊,我看看還有多遠到達我們的預定地址!”
芭芭拉整理了一下手腕上的多功能腕表,笑了:“放心吧,我們已經進入了南迦巴瓦峰了,下午就可以到達預定地點,就是不知道哈桑的先遣隊查到黃金家族伊莎貝拉的消息沒有?”
克裡斯蒂安毫不在乎的說道:“即使他們沒有查到消息,那我們就直接到桑耶寺去吧,順便也去看看蓮花生大師的本尊寺院,是否能夠超越我們的黑巫術。”
克裡斯蒂安一邊準備補充食物,一邊笑著恭維道:“現在的很多寺院所謂的法師,不過是披著一張外衣的騙子而已,有真本事的真心不多,就更彆提跟黑巫術相比了。有這世間,還不如好好欣賞一下藏地高原的美景。”
芭芭拉肆意的笑了起來:“想到這兒就要成為亞特蘭蒂斯帝國的土地,我都要熱血沸騰了,克裡斯蒂安,你說當年亞特蘭蒂斯帝國的幸存者駕駛飛船逃到珠穆朗瑪峰的時候,就遭遇暴風雪,墜毀在珠峰,那他們攜帶的物資以及科技技術有沒有可能會留存下來。”
克裡斯蒂安搖了搖頭:“物資有可能留存下來,傳說中的亞特蘭蒂斯帝國盛產黃金河山銅,你看藏地高原的每一座寺院,都金碧輝煌的,他們哪兒來的黃金珠寶裝飾寺院,這就是一個謎。但是說到高科技,那就是算了,藏地高原在幾十年前,還是處於一個蒙昧的奴隸社會,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科技可言。”
芭芭拉也坐了下來,兩人一邊補充著食物,一邊閒聊著亞特蘭蒂斯帝國的傳說,很快經過休整的兩人就再次穿好了翼裝飛行服,沿著雪峰急速飛行
此時的桑耶寺修煉密室之中,燈火通明,無數的酥油燈在閃爍著,轉經筒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著奪目的光芒。洛桑赤列大法師正在舉行一場關乎桑耶寺存亡的觀想儀式,他端坐在觀想鏡前,閉目凝神,觀想鏡上雲煙繚繞,小喇嘛達吉跪坐在觀想鏡前,眼睛緊緊地盯著觀想鏡的異象。一群大德高僧們跪伏在神案前,閉目冥想,臉上的肌肉都在微微顫抖著。洛桑赤列大法師雙手結印,臉上的汗珠一顆顆的滾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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