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巴勒莫嘉布遣會修道院在月光下顯得莊嚴而神秘。修道院的石牆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著淡淡的銀光,仿佛是歲月沉澱下的光澤。院內的鐘樓高聳入雲,鐘聲在寂靜的夜晚回蕩,給人一種寧靜而神聖的感覺。
修道院的窗戶透出微弱的光亮,那是修道士們晚禱的燈光。他們低沉的誦經聲隨風飄散,與夜晚的蟲鳴相互交織,構成了一首獨特的夜曲。院內的花園裡,古老的橄欖樹在夜風中輕輕搖曳,它們的影子在地上拉得長長的,像是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修道院的大門緊閉,守護著內部的寧靜與虔誠。街道上的路燈昏黃,投射出微弱的光線,照亮了通往修道院的小徑。偶爾有幾個行人匆匆走過,他們的腳步聲在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夜空中的星星點綴著黑暗的背景,似乎在俯視著這座古老的城市和它的守護者。巴勒莫嘉布遣會修道院在這樣的夜晚,更像是一個時間的守護者,靜靜地矗立著,見證著曆史的流轉和世間的變遷。
索菲亞的目光被玻璃棺材中的羅莎莉亞·洛姆芭爾多深深吸引。這條幽深斑駁的水泥路似乎引領著她穿越時空,來到了一個充滿神秘與哀愁的地方。地下墓穴的昏暗燈光在牆壁上投下跳躍的陰影,使得這些身著華麗服裝的木乃伊更加顯得詭異而莊嚴。
那些懸掛在牆上的木乃伊,他們的華麗服飾在歲月的侵蝕下依舊保持著昔日的風采,而他們臉上的詭異笑容,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古老的故事,或是守護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索菲亞的腳步聲在這寂靜的墓穴中回響,打破了長久以來的寧靜。
她輕輕俯身,凝視著玻璃棺材中的小女孩。羅莎莉亞·洛姆芭爾多的麵容純淨無瑕,那黑色的頭發與白皙的麵孔形成鮮明對比,長長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靜靜地覆蓋在眼瞼上。小巧的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夢中遇到了美好的事物。
“多美的女孩!”索菲亞輕聲讚歎,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這裡的一切都讓她感到既敬畏又同情,這個永遠停留在兩歲的小女孩,她的生命被永恒地封存在這個玻璃棺材中,而外麵的世界卻依舊在不斷地變遷。
約翰遜站在索菲亞的身邊,他的目光同樣定格在玻璃棺材中的女孩身上,表情複雜,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艾拉則完全被這墓穴的氣氛和眼前的景象所震懾,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牙齒打顫的聲音在靜謐的墓穴中顯得格外清晰。
索菲亞的手輕輕劃過玻璃棺材的表麵,發出了刺耳的響聲,這個動作讓本就緊張不已的艾拉瞬間崩潰。她驚恐地大叫一聲,本能地想要逃離這個讓她感到窒息的地方。
約翰遜迅速反應,一把拽住了艾拉的胳膊,強有力的手將她拉回到玻璃棺材前。他的聲音冷硬,帶著一絲嘲諷:“怎麼,害怕了?”
艾拉尖叫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她的身體像是在抗拒著某種不可見的恐怖。
索菲亞連連搖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屑和譏諷。她用手指輕輕抬起艾拉的下顎,強迫這個恐懼到極點的女人看著她,冷笑道:“就這,還敢妄稱通靈師?”
艾拉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她的聲音顫抖著,幾乎是在哀求:“我不想死,彆殺我!”她的恐慌在這個幽暗的墓穴中回蕩,而她的命運,似乎已經掌握在了這些冷漠的同伴手中。
索菲亞的目光如寒冰般刺穿艾拉的內心,她的語氣不帶一絲溫度:“你想死,也掛在這裡?”
艾拉的眼中充滿了哀求,她連連搖頭,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不,不,我不想死!”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處境極其危險。
索菲亞冷漠地指著玻璃棺材,說道:“這個女孩是最後的一個幸運兒,她躺在這兒快一百年了,你還真沒有資格掛在這兒。”她的話中透露出對這個小女孩的同情,以及對艾拉的輕蔑。“帶她進去。”索菲亞命令道。
約翰遜聽從索菲亞的指示,用力拖拽著艾拉,迫使她跟在索菲亞的身後,沿著通道緩緩行進。艾拉的腳步踉蹌,她的身體軟弱無力,似乎隨時都可能崩潰。
索菲亞則顯得鎮定自若,她沿著陳列著木乃伊的通道緩步行進,兩側的牆壁上,那些懸掛的木乃伊似乎在默默地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昏暗的燈光映照在索菲亞的臉上,她的表情堅定而冷酷,仿佛她是這個墓穴中的女王,主宰著一切。而艾拉,則像是一個即將被審判的囚犯,每一步都走向未知的命運。
索菲亞在通道中停下腳步,站在那名身著傳教士服裝的木乃伊麵前。她的雙手合十,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虔誠地低語:“我主耶穌,與我同在!”她的聲音在墓穴中回蕩,顯得格外莊重。
那名傳教士木乃伊的胸前掛著一個銀色的十字架,它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木乃伊空洞的眼睛仿佛不甘地望著麵前的三人,儘管已經失去了生命,但那眼神似乎仍在訴說著他生前的信仰和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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