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的陪伴下,我在“森野澗”度過了在望城的第一個生日…
也是我17年來第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生日。
家人們的生活溫馨照舊,司南歸來,玲瓏便重歸與雪雁共同的職責,師父繼續著自己的事業,得空便去店裡陪著三姐。
三姐每天都在“彼岸”店裡,她做事仔細又專注,對待客人有禮有節,賬目也記得清楚、明白,司南每天看準時間去接三姐回家。
慕容霜與赤璃仍時常出門,但離家的時日都不是很長。
暑假很快結束,高三的第一學期開始了,在這一學期結束前夕,我將參加美術專業的高考,也就是藝體生所說的“藝考”,新學期伊始,美術專業的高考應屆生便要開始幾個月的專業集訓,緊張的氣氛撲麵而來。
集訓開始後,去溫莎書院的時間便很少了,考試倒計時在即,當務之急是全力以赴抓好專業課的提升。
集訓地點由校方統一安排,地理位置在毗鄰著西南最大美術藝術院校學府——望城美術學院,名為“望城清雅之家”的專業畫室。
這“望城清雅之家畫室”,可大有來曆,它是望城唯一由在職權威、退休教授全職授課的團隊。
除了深厚的藝術文化底蘊外,更是多年來探索成功一套針對高考美術專業的獨特教學方式,名校上線率非常高。
慕容霜每每在家的時候,會與司南一道接送我到畫室。
由於功課的忙碌,慕容霜在家也極少打擾我,他基本都在書房,每日同司南、赤璃敘事便是很長時間。
對他日複一日地接送我,我十分的知足,每一天的集訓就像打了雞血,有用不完的力量。
每一次見到慕容霜,薑冉冉總是嚷著“大飽眼福”,對於我在學校唯一的朋友,慕容霜對她也是禮貌而謙和。
從畫室陸續走出的女同學,常常嘰嘰喳喳議論:“天哪,那是誰,好帥啊!”
“該不會在等女朋友吧,這麼極品的帥哥竟然也被誰搞定了,氣死人。”
“彆瞎說,聽說是閔星兒的哥哥。”“你瞧,薑冉冉和他們在一塊兒呢。”
“唉,彆說。和閔星兒做朋友可真好……”
我臉有點緋紅地看了一眼慕容霜,隻見他硬朗又少年感十足的側顏輪廓像雕刻出的那般。
金色的瞳仁又妖冶又俊逸,身材高大的他,隨意地依靠在車邊,同司南說著話。
看見我,他平靜的目光漾起溫柔,一絲淺淺的笑意浮上清淺的嘴角,好像四周萬物都不存在,他的眼神裡隻鎖定著我。
與薑冉冉道彆,我小跑著奔向他,上了車。
慕容霜有些不滿地捏了捏我的臉,說道:“這一陣忙得也顧不上我,看看你,本來生長得好了些,這下怎麼又瘦了這麼多。”
這個人就是這樣,有時候像小孩子,我嬌憨地咧嘴對他一笑:“考完就好啦。”
“若是萬般辛苦,就不該入學。這個書,在本座這裡讀不讀都無所謂。”慕容霜嘟囔著,駕駛座的司南置若罔聞,不知道心裡是不是掀起驚濤駭浪,這還是他那位清冷、賞罰明斷,讓人畏懼的主上麼?
“彆,彆呀!”我趕緊雙手托著慕容霜的左手搖了搖:“雪雁和大家把我照顧得真的很好,還有你……我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充滿了動力。”
看他冰冷的臉上綻放了一點笑顏,我也樂嗬嗬地笑了。
薑冉冉心儀的大學是巴黎國立美術高等學院,該學校擇生十分嚴格。
早在二年級下期,她也向校方遞交了自己的15幅美術作品,就在這兩天,她收到了校方提出的麵談答辯的通知,這也是錄取前的最後一步。
她即將提前結束集訓,啟程前往巴黎,我由衷地為她高興。
這天,慕容霜如往常來接我時,薑冉冉忽然提議道:“星兒,我明天便去首都機場,前往巴黎麵試啦,可能,接下來很久都不能再相見,這樣吧,我請哥哥和你,以及這位叔叔吃個飯可好?”
我本也早有此意,慕容霜微笑著:“怎麼能讓星兒的同學,請我們吃飯呢,我還是個男人,理應我來安排。”
這一襲“霸總”十足的話,引得薑冉冉傾慕不已,一臉的花癡相:“天啦,星兒。哥哥也太好了吧。”
作為我在學校裡的唯一朋友,我總覺得在餐廳裡吃飯顯得彼此距離很遠似的,正好師父今天也在家呢,可以請她幫我“掩護”。我有點兒撒嬌地對慕容霜說:“就到我們家裡去吧。冉冉還從未來過我們家呢。”
慕容霜微笑應允了:“也好。”
“可以嗎?哈哈,太好啦!”薑冉冉十分開心,跳躍著跟隨我們上了車。
由於前期入學時的“家庭構造”在前,我發訊息知會了師父與三姐,很快就得到肯定的回應。司南駕車慢慢進入森林,薑冉冉半開著車窗,閉上眼睛任山間的風吹拂她的頭發。
“星兒,住在這裡也太舒服了。”她陶醉地說。
抵達森野澗的彆墅,三姐已等在門口,滿臉含笑招呼著:“是冉冉嗎?快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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