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裡趙成,進入了農場空間,開始想著怎麼教訓一下這些人。
跟四合院裡這些人待久了,真的能見識到物種的多樣性。比如今天,趙成就覺得賈張氏簡直是沒腦子的代表人物。
明眼人都知道趙成在廠裡受重視,而賈張氏卻要憑著她院裡的撒潑打滾,加上胡攪蠻纏的本事處處看趙成不順眼,還想著能從趙成身上謀劃些什麼。
趙成枕著雙臂做枕頭,躺在空間裡,腦子裡會想著今晚的一幕一幕,不一會兒,就猜出個大概。
易中海來得這麼快,肯定一直躲在邊上,要說沒參與,狗都不信,大概率是個頭。
賈家一直當先鋒,估計是想敲詐。
至於傻柱,今晚就是被當槍使了。
雖然趙成知道,易中海可能貪了傻柱兄妹的撫養費,但沒有證據來證明,而且,易中海估計早就想好了說詞,憑傻柱對易中海的孝心,不排除給易中海作偽證的可能。
想來想去,趙成決定先從最容易破防的賈張氏開始整治,想來時不時呼喚老賈的賈張氏,也很希望能看見老賈。
趙成讓機械人悄悄潛入賈家,按著老賈的遺照來重新設定自己的臉,為了逼真,還在臉上抹了點血。
“聽說老賈是工傷去世,這樣應該差不多。”,趙成暗暗想到。
做好了偽裝,趙成帶著機械人躲在陰暗的角落裡,等著機會。
天早就黑了,當下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四合院裡的人家也陸陸續續的關燈睡覺,隻有賈家、易家這些窗戶裡還透著光,不知道是在懊悔還是算計。
時間一點點過去,月亮也被遮住,周圍一片昏暗,在趙成期盼的目光中,賈家的門開了,賈張氏手裡拿個煤油燈,走了出來。
“可算出來了,走,跟上。”,趙成命令著機械人,在昏暗的邊緣跟上了賈張氏。
賈張氏路過趙成的屋子,啐了一口,低聲罵道:“這小混蛋,沒良心,還想陷害我家東旭,真是壞種。”
賈張氏罵完,連忙快走了幾步,出了院門。
趙成他們借著夜色,來到了賈張氏前方躲了起來,看著越來越近的賈張氏,趙成讓機械人繞到賈張氏身後。
正在往公廁的賈張氏,忽然感到有人在輕拍自己的肩膀,怒道:“哪個不要臉的,占老娘便宜!”。
賈張氏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來。
風漸漸大了起來,吹出了雲後的月亮,在慘白的月光和昏暗的燈光下,賈張氏看到了那張被她掛在牆上,經常拿出來胡攪蠻纏的臉。
“當當家的?!”,賈張氏的聲音發顫,手也開始止不住地發抖。
“我好不容易過來一趟,你就沒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老賈”拖著長長的尾音,在安靜空曠的巷子裡徘徊,給這天氣增添了一抹寒意。
聽到“老賈”的話,賈張氏雙腿一軟,癱倒在地,身下多出一片水漬。
“當家的彆怪我啊,我都是為了東旭啊,你剛走,易中海那個喪良心的老不死,用東旭威脅我,我一個沒工作的女人能怎麼辦。”
“你去找易中海那個喪良心的,還有院子裡那個新來的趙成,他一直欺負咱們家。”
賈張氏全身癱在地上,雙手抱著腦袋,縮成一團,遠看就像個大型肉球。
趙成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連忙讓“老賈”繼續套話。
“我都來了,也什麼都知道了,說清楚,我好下去!”
賈張氏馬上招供道:“我也是一時糊塗,都是易中海那個不要臉的。”
“當家的,你就看在咱們兒子東旭的麵子上,饒了我吧!”
“棒梗,咱們孫子還小,我還得把咱們孫子養大,他以後是要當領導的,給你多燒點紙錢。”
“你去找易中海吧,彆再纏著我了。”
聽完賈張氏邏輯混亂的話,趙成略微思索,大概猜到了真相,這賈張氏跟易中海有聯係,而且在老賈去世之前就有了。
“我走了,好好照顧我孫子,如果他有什麼事,我就帶你下去”
聽到“老賈”要走,賈張氏透過手指縫,壯著膽子,向上看去,卻發現“老賈”的身體像水一樣開始溶化,然後消失不見。
見此場景,賈張氏直接倒頭昏了過去。
趙成通過空間農場,回到了屋裡,一路上沒有驚動任何人。
“沒想到易中海還有這個把柄,跟賈張氏有一腿。但這個把柄在我手上沒大用,找機會給他宣傳一下倒是沒問題。”
“如果能挑撥易中海和賈家的關係就好了,不過這種醜事,賈張氏肯定不認賬。”
“易中海這老家夥,總想在四合院裡搞一言堂,估計是想讓全院給他養老,現在他讓全院照顧後院的聾老太太估計就是在做準備,等人們習慣了,也就不會反抗。”
“至於傻柱,今天已經教訓了他,也受了罰,不算大仇,這次就不理他了。”
“也不知道賈東旭是怎麼死的,他也不是個好的,畢竟往上有亡靈術士賈張氏,往下有盜聖棒梗,中間的總不能是個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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