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上午,趙成照常騎車上班。
到了廠裡,停好車,趙成向著保衛科走去。
這些日子被禽獸們算計了幾次,雖然都被趙成躲過去了,沒被惡心到。
但沒吃虧是趙成的本事,他可是不會忘掉那些禽獸的嘴臉。
易中海人設立得穩,聾老太太深居簡出,摸不清底細。這兩個老家夥的把柄不好抓,而且要是他們剛得罪趙成就莫名其妙的出事,那趙成難免被調查。
但是,賈東旭和傻柱的把柄就好找多了,一個偷奸耍滑,另一個時常往家裡帶剩菜,稍微做點手腳就能讓他們吃個悶虧,順便還能探探老聾子的底。
來到了保衛科,趙成敲門,等到裡麵回了“請進”,趙成推門進去。
“趙兄弟,這麼早來保衛科,遇上什麼事兒了?說一聲,兄弟給你辦的妥妥的。”,劉德林笑嘻嘻得調侃道。
聽了劉德林的話,趙成白了一眼,故作生氣的說道:“你要是幫我平事兒,你們科長不把我皮扒了,說不準還得帶上你的。”
兩人交情不淺,互相調笑幾句,之後步入正題。
“你直接說啥事,能幫的肯定給你幫到位。”
“點我呢,我是那種犯紀律的人嗎?”
“那說不準,萬一遇到哪個小姑娘沒把持住呢,畢竟也到年紀了!”
“彆說笑,雖然不大,但真有事!”
見趙成開始認真,劉德林也收起了玩樂心,聽著趙成簡述了一遍賈張氏入門盜竊,到易中海出麵想保人的故事。
“砰”
“這易中海真不像話,在廠裡名聲挺好的,怎麼私下裡這麼不辨是非!”,劉德林忿忿的說道。
這時候的保衛乾事不少是直接從軍隊過來的,紀律性好,雖然不說是像戲文裡包公那般鐵麵無私,但在對待法律,總會儘力公平公正。
“沒辦法,易中海乾說不做,沒犯事兒,頂多批評幾句,還能怎麼辦?”
“你想怎麼辦,你這委屈總不能白受著,我都不答應!”
劉德林把趙成當朋友,自然為趙成著想,但他不了解易中海,隻能問趙成的想法。
趙成笑笑:“易中海不好找過失,傻柱好找啊,還有那個賈東旭,平時就偷奸耍滑,毛病不少。”
劉德林想了想,他們這群保衛科的乾事,在廠子裡到處巡邏,有不少消息和八卦,很快就想到了關於賈東旭的傳聞。
“我聽說賈東旭最近這幾天突然闊氣起來,給不少工友散煙,但前幾個月他還在找他師傅借錢買糧,裡麵可能有事,我找人盯著,反正保證生產,預防敵特滲透,也是我們的本職工作。”
“我們院裡那個老聾子,應該有些關係,但不知道是哪路關係,你記得保全自己。”
“沒事,我們科長你還不清楚,我老領導,最看不慣這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事。”
“王科長的名聲我當然知道,如雷貫耳,是我多嘴,年前我房子差不多修好,到時候咱們聚聚。”
接著兩人又閒聊了幾句,趙成就起身告辭,回到工作崗位。
本著有棗沒棗,先打三杆子的想法,趙成笑著同意了劉德林的建議,準備找找賈東旭的破綻,但他的主要目標還是傻柱,畢竟這個人的把柄好找,天天帶著個飯盒回家,嘴裡還嚷嚷著廚師的規矩。
保衛科不搭理傻柱,一是因為傻柱犯的事還不夠大,拿些剩菜也不是破壞生產這種大罪,不會強製上綱上線。
二是傻柱睚眥必報,但還有手藝,廠裡找個願意拿著中下等工資的廚子,也不是很容易。廠領導雖然不缺錢,但也不能天天去餐館,影響不好。
所以為了偶爾打打牙祭,弄個手藝好點的廚子在廠裡,也算是人之常情。偶爾開個小灶,招待下客人,也顯得有麵子。
但趙成可不在乎這些,他的領導就是他師傅,才不會管傻柱這事。
隻要找到好機會,比如廠裡領導宴請彆人的時候,把這事搞大,在大庭廣眾下爆出來,那時候如果想保傻柱,就得費大力氣,趙成也能看看老聾子的成色。
畢竟從經驗上看,賈家跟老聾子的聯係不緊密,還要靠著易中海來在中間牽線搭橋。不然昨晚老聾子應該直接在現場,而不是後半段才出來,明顯是易中海請的救兵。
都快入冬了,今年全國不少地方都出現旱災,糧食減產,雖然沒怎麼見報,但結合零散的信息和前世的記憶,趙成也知道不少消息,想來這些日子,物資會比較緊張。
為了物資,廠裡可能會聯係些關係來保證物資供應,不讓工人鬨情緒,最近的招待可能會有不少,隻需要等到一個好機會就行。
趙成回到了辦公室,一上午的時間又在工作中過去。
和同事一起來到了食堂,又是冬季老三樣,燉蘿卜、熬白菜、炒土豆。
土豆顯得很乾爽,明顯是沒放多少油,弄熟了就出鍋。
其餘兩個菜就更彆說了,盆裡少有的肉也切的細細的,估計吃完還能從牙縫裡回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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