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離開街道辦,趙成準備把陳嬸先送回家。
“成子,院裡攔住你問話的,是跟你有矛盾?”,陳嬸小聲的問道。
見多了形形色色的人物,她看得出來,下午攔路的跟趙成有矛盾,畢竟一見麵,就被連著問好幾個問題,咄咄逼人的架勢太明顯。
就算是為了防敵特,也沒人會跟一個陌生人見麵就結仇,至少她沒見到過。
“那個院子裡,大部分都跟我有矛盾,但說到底,就幾個人是關鍵,其餘都是牆頭草。”,趙成頓了頓,“院裡三個管事大爺,各有各的心思,今天院裡的那個,是三大爺的妻子楊瑞華。”
“三大爺閻埠貴住前院,好算計,總喜歡在門口待著,進來人就問東問西,就想蒙點吃喝。”
“二大爺劉海中常擺官架子,住在後院,遇見了也不用管,他就是初小文化水平,隻是自命不凡。”
“一大爺易中海就比較難纏,他住你家隔壁,天天教育彆人尊老,自己還做榜樣,照顧後院的老太太,但要是細看,其實他出錢出力都不多,就那張嘴會說。”
陳嬸沒想到,幾十戶的大雜院,關係比村裡複雜這麼多,不由得擔心,“成子,院裡這麼複雜,能住的舒心嗎?不然跟彆人換個房子?”
趙成搖搖頭,“要換房子,短時間也找不到合適的,而且他們最多惡心人,咱們依法辦事,不怕他們。”
他有句話沒說,賈張氏偷東西已經被他送進去了,不然院裡比現在熱鬨得多。
見趙成不打算換房,兩人沒再勸,但對院裡人更加提防,打定主意要少聽多看。
“後院有個老太太,是易中海的靠山,平時裝聾作啞,那人心黑,說什麼都彆聽,也彆搭茬。”
“我估摸著,她應該是有些身份,常說自己是院子裡的老祖宗。”
“這個人,要格外小心,我隻知道她跟街道辦的王副主任認識,其餘的兩眼一抹黑,連叫什麼都不知道。”
一路上,趙成跟兩人強調著聾老太太,他實在是看不透這個人,有時候恨不得派機械人,趁著天黑,把她搞掉。
但又怕她背後真有人,暗中搞事,再把他這個真凶波及到。畢竟一怒之下,牽連無辜,這種事也不是沒發生過。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趙成也不是沒有牽掛的人,有了牽掛,就不能肆無忌憚,就算出手,也要給自己想好後路,或者,把對麵的後手全斷掉。
聽著趙成不斷地強調,郭明月和陳嬸,也明白,在四合院裡,這個老太太,應該就是充當保護傘的角色,保著易中海。
同時對易中海也提高了警惕,這種表麵仁義道德的,背地裡不一定什麼樣。建國前,這樣的人不少,郭家從前家境不錯,接觸過一些,深知這種人不擇手段的性子。
眼看陳嬸有被嚇到的跡象,趙成連忙安慰,“放心,前院的李家還可以,沒事可以找他們,要是有事,直接來廠裡找我,保衛科我有幾個熟人。”
“嗯,放心,我們娘倆會注意的。”,陳嬸聞言,輕輕點頭,她活到現在,不說大起大落,但總歸是見過些世麵,不至於怕這些小人。
但想到跟一群禽獸天天麵對麵,覺得趙成實在是堅強。她不知道,要不是怕金手指出變故,趙成都不會來這個四合院
三人回到四合院,不到下班時間,院子裡冷冷清清。
李家父子也出去打零工,趙成隻能帶著郭家母女認個門,然後把院子裡的情況大致說一遍。
“那屋住的叫許大茂,是廠裡放映員,風評不太好,似乎下鄉放電影的時候,跟人有些糾纏,他媳婦我接觸不多,是愛國資本家的女兒。”
趙成的話,讓陳嬸陷入憂思,她雖然是個富農,聽起來好些,但也處於鄙視鏈下層,現在想給女兒找個出路,也是前怕狼,後怕虎。
陳嬸擔憂的神色掩蓋不住,被趙成看了出來,“嬸子,放心,有我呢,村裡還有村長他們,你安心養病就行。”
趙成早就想好了,大不了趕在十年動亂之前,把郭家母女送到港城,隻要機械人也跟著去,就不用擔心安全。
而且趙成也能通過農場空間,定位機械人,一路跟著。
但缺點就是,趙成在四九城一旦召回機械人,那沒了定位,都回不了港城,把兩個人單獨放在香港,他不放心。
畢竟現在的港城,龍蛇混雜,幫派林立,械鬥更是家常便飯,對外地人著實算不上安全。
“船到橋頭自然直,還有6年,總有路子,真的找不到,就想辦法搭上婁曉娥的線,至於她父親婁半城,能有這麼大身家,不一定好忽悠。”
在趙成默默盤算怎麼處理後麵的十年時候,已經跟著母女二人,回到了郭家。
“正房住的叫何雨柱,是個渾人,整天惦記彆人媳婦,估計沒幾天你們就能看出來。”
“對麵的是賈家,賈東旭是易中海徒弟,廠裡工作了幾年,卡在一級工升不上去,不學無術。而且他娘賈張氏,當初因為到我房間行竊,現在還在勞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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