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趙成一行人觥籌交錯,熱鬨非常。
與此同時,醫院裡,吳蒙已經檢查完了命根子,揣著手,縮起身軀,吊兒郎當的坐在走廊的地麵上。
陪著來醫院的吳大媽,在一邊不住的咒罵著郭家母女。
她不敢罵趙成,就連私下裡也不敢,生怕背後說順嘴,到時候見了人,一個不留神當麵罵出來,那樂子就大了,她可不認為易中海會一直幫忙,又不是賈張氏。
緊緊攥住簽名的收條,直到現在,她都認為趙成看在易中海的麵子上,不會跟吳蒙計較。
兩人在診室門口排著隊,等著問診。
進入診室之後,吳大媽趕忙把檢查單遞給醫生,問道:“我侄子被人踢了一腳,傷的嚴重嗎?需不需要住院?多久能好?怎麼治?”
連珠炮一般的發問,讓醫生沒法集中精神,隻能無奈的抬起頭,輕推一下滑落的眼鏡,溫和的勸說道:“請放心女同誌,我會認真診斷的,而且看病人現在的情況,應該不是太嚴重。”
吳大媽閉上嘴,把後麵的問題憋進肚子,絲毫不敢打擾醫生。同時,心裡不斷地祈禱著,求列祖列宗保佑吳家這棵獨苗,雖然她很早就明白,這根獨苗已經不知歪到哪裡去了,但好歹有個下一代的盼頭。
見吳大媽不再發問,醫生也低下頭,一字一句,認真看起了檢查報告,他知道病人著急的原因,畢竟那個地方,確實比較虛弱。
幾分鐘過後,醫生重新抬起頭,問道:“是被人踢的嗎?”
吳大媽搶著說道:“對,孩子間玩鬨,出了這種事!”
醫生暗自鄙夷,心想,快三十了,怎麼好意思說是孩子,而且,玩鬨能踢成這樣,誰會信?
“初步斷定是軟組織挫傷,適當休息,晚上冷敷一下就行!”
“不需要住院嗎?會不會影響傳宗接代?”
“從現有的結果來看,並不會,如果要住院我可以申請,但現在床位沒有了。”在資源緊張的醫院,這種小傷,醫生才不會特意給他安排床位。
吳蒙自從聽到‘適當休息’的時候,就不打算呆在醫院了,畢竟之前也挨過打,到現在都沒事,雖說這是第一次被踢到命根子,但他自認最了解自己的身體。
“大姑,沒事的,醫生都說了,咱們回家就行。”吳蒙催促道,現在,他迫不及待地想實戰驗證一下,心早就飛走了,根本不想在醫院耽誤。
吳大媽最終聽了吳蒙地話,醫生見狀,開了幾片藥,象征性的叮囑幾句之後,就叫下一個患者進門。
出了醫院,兩人回到四合院,吳蒙找借口離開了吳大媽家,悄悄找到了賈東旭。
“今晚有局,走不走?”
“我上次剛輸光,黴運太重,要緩緩!”,賈東旭輕歎道。
吳蒙舍不得這個搭子,開始引誘,說道:“你怕了?我之前輸給你那麼多次,不還是賺回來了!這賭運可不是隨時都在,萬一今天你財神保佑,但你不押注,照樣賺不到錢。”
聞言,賈東旭有些猶豫,但兜裡的錢不多,他還想著過些天,用這筆錢測測賭運,然後再押一把大的,直接賺回來。
見賈東旭有些意動,吳蒙連忙煽風點火。
“今天你不去,花姐可就歸我了,昨天贏的錢,正好還沒花呢!”吳蒙拿捏的很準,去了幾次之後,賈東旭就迷上了花姐。
果不其然,賈東旭聞言,怒道:“誰說我怕了,這就走,跟上!”
說罷,賈東旭抬腿往院外走去,吳蒙看著他的背影,嗤笑一聲,立馬跟上。
兩小時後,賈東旭看著桌上的牌局,不敢相信自己又輸了,這次,不光輸了兜裡的錢,連偷出來的那部分養老錢也輸的精光,現在他的手裡,什麼也不剩。
輸了這麼多錢,賈東旭承受不住,竭力想挽回,但想不到辦法,越來越急躁,怒火逐漸代替了理智。
眼見賈東旭兩拳緊握,上身微微打顫,似是要發火掀桌子,吳蒙趕忙走上前,勸說道:“兄弟,不值當,先出去吹吹風,我跟幾位大哥聊聊!”說完,趕緊推著賈東旭到門口。
賈東旭頓時清醒過來,這裡是人家的地盤,而且虎爺可是凶名在外,他這小身子骨,絕對經不住摧殘,隻能僵著身子,任由吳蒙把他推到門外,然後看著吳蒙關上了門。
賈東旭回頭看了眼屋子,畏畏縮縮的走到了院門口,坐下,點起一根煙,抽了起來,時不時瞟一眼屋門。
剛才他在人家的場子裡想要發火,他現在害怕裡麵的人出來揍他,隻能一邊唉聲歎氣,一邊祈禱。
屋裡並沒有賈東旭想象中劍拔弩張的氣氛,恰恰相反,吳蒙跟飛哥幾人稱兄道弟,話語間不見一點生疏,倒是有幾分多年好友的味道。
“似乎是知道疼了,但這肥羊還有不少油水,接下來有把握嗎?”
“對付他足夠了!”
“嗯,小半年了,終於有了收成,得好好利用!說好的三七分賬,這是你的,多的算賞!”,說著,飛哥數出六十塊,遞給了吳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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