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絕對不能讓傻柱接觸到之前的相親對象,最好連王媒婆也彆接觸傻柱”
在易中海琢磨怎麼過這一關的同一時間,傻柱和許大茂的罵戰已經逐步升級。
“傻柱,就你這樣的,還想娶漂亮媳婦兒,你沒那個命!”
“傻冒,要不是你嫉妒我,我對象能丟了嗎?但放心,我兒子指定比你兒子大,說不定我孫子都比你兒子大!”
“連媳婦都沒有,還想有兒子,夢裡吧!”
兩人互不相讓的揭短兒,不是你一言我一語的回合製對噴,而是見縫插針的潑婦罵街。
院裡的人,顧不上對錯,紛紛看起了熱鬨。
易中海打定主意不讓傻柱找人對峙,急於結束這場鬨劇,暗中給一大媽使了個眼色,然後對著吵出真火的兩人高聲說道:“傻柱,許大茂,你倆先彆吵,現在的問題是傻柱為什麼打你,還扯上外人乾什麼!”
後麵半句是對許大茂說的。
而外人,指的當然就是傻柱的相親對象。
在一件事裡頭,隻拆出對自己有利的部分單獨來說,是易中海的慣用手段,隻是院子裡剛剛被吹了兩回的牆頭草,這次沒這麼容易被引導過去。
“確實不能扯上外人!影響不好。”
“但許大茂沒犯錯,平白無故挨頓打,人家也不樂意。”
“一大爺也是為了四合院的名聲,萬一院裡名聲不好,媒婆都不想來,跟一年前一樣!”
眾人想起一年多之前前,傻柱多次相親不成,成為遠近聞名的媒婆絕緣體。
那時候,四合院裡都沒人上門說媒,各家都是私下自己找媒婆,還要求著人家上門。
院裡人的牆頭草漸漸開始分成兩撥。
易中海敲了敲桌子,待到場麵安靜下來,說道:“傻柱,你先說一下經過吧!我們三個給你評評理!”
劉海中聽到又拿回了顯示權力的機會,連忙幫腔:“對,說仔細了,我們三個管事大爺會判斷的!”
閻埠貴則是笑嗬嗬的默不作聲,占不到便宜的事,他才不會出力,許大茂這時候下鄉還不多,不精通吃拿卡要的四字真言,沒開始收‘孝敬’,閻埠貴自然不會主動趟渾水。
兩人閉上嘴,以方桌為界限,一人一邊,分開站好。
傻柱惡狠狠的瞪了許大茂一眼,高聲說道:“一大爺,我那些事兒你都知道,昨天我做了一桌子菜,跟人家姑娘聊的好好的,出來就看到許大茂和那姑娘的老媽在一起。”
易中海打斷道:“你出來也是在中院,跟後院許大茂什麼關係?”
“肯定是他把人家騙過去的!”傻柱快步走到許大茂身邊,揪住許大茂的脖領子,厲聲道:“傻冒,你要是認了,今天算完,不然”
不等傻柱說完,許大茂推開傻柱,說道:“胡說,是人家老娘在院子裡四處打聽你的事,前院幾個大娘也在!”
人群中,幾個大娘對著四周看過來的目光連連點頭。
許大茂見狀,更有底氣,說道:“你自己辦的事兒,不讓人說?”
傻柱心中暗罵:“一大爺這麼好的人,說的明明白白的,院裡人怎麼就是不信呢!”
他心裡堅信是許大茂說了壞話,不然他自認憑昨天的表現,相親對象肯定滿意。
但是,現在手裡沒證據,雖然傻柱也不在乎這個。
之前都是打許大茂一頓,然後賠點錢了事,傻柱自認作為廠裡大廚,不缺這點錢。
可是這次,曾經無往不利的一大爺,沒得到院裡人的認同,傻柱也說不過許大茂,現在當著院裡人的麵動手打人,恐怕之後相親,說壞話的就不止許大茂一個壞種了。
傻柱仔細思索之後,娶媳婦的欲望,終究是壓下了對許大茂的火氣,沉默的盯著許大茂。
易中海見傻柱消停下來,連忙煽風點火,勢必要把跟相親對象當麵對峙的風險掐滅在萌芽之中。
“許大茂,你說說怎麼辦?”
許大茂正處於得勝的歡喜中,聞言,直接獅子大開口。說道:“賠我100塊錢!把窗戶給我換好,讓傻柱親手換上!”
“你放屁,我給你100個嘴巴,你要不要!?”
傻柱剛剛壓下去的火氣突然竄起。
看戲的眾人見又是一波高潮,又湊在一起看熱鬨。
“這倆人真實對頭,誰也彆說誰!”
“許大茂挨了打,讓傻柱賠些錢正常,但100也太多了,將近3個月工資呢!”
“”
議論紛紛的眾人,沒人察覺到一大媽扶著聾老太太,進了院裡,直到聾老太太開口。
“這是怎麼了,大晚上的,不睡覺!”
“老太太,您坐!”易中海連忙起身,滿臉歉意的說道:“把您給吵起來了,是我們這些當晚輩的不應該!”
“傻柱這是怎麼了,這臉,是凍得吧?快跟奶奶回屋暖和暖和。”
聾老太太沒有坐下,而是看向傻柱。
傻柱在老聾子麵前活像個乖孫子,聞言,連忙接過一大媽的活,扶住老太太,說道:“奶奶,我沒凍著,就是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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