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本以為是出來的是許大茂,卻不料是婁曉娥,也沒了主意,打罵女人這種事,他暫時乾不出來。
院裡沒了罵戰,場麵一時安靜下來。
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適時的趕到現場,許大茂在屋裡探出半個腦袋,偷摸打量院裡的情況。
“許大茂,我知道你倆愛打鬨,但你之前說傻柱在食堂投毒,太過分了,必須給傻柱道歉!”易中海對躲在門後的許大茂抬了抬下巴,嚴肅道。
作為多年戲搭子,他知道老太太的想法,有些時候,他就是嘴替。
許大茂見後院人多了起來,也來了出風頭的癮,不再怕傻柱突然犯渾,大大方方走出屋,高聲道:“我這消息是廚房裡打聽出來的,第一手消息,不會差!”
“傻柱肯定是在飯菜上動手腳被發現了,不然怎麼會被開除,廠裡要開除一個工人,可沒那麼容易!”
院裡零零散散看熱鬨的群眾聞言,連連點頭,工人是鐵飯碗,老大哥的名號也是響當當的,不然就傻柱的德行,在解放前可能被東家打出個好歹。
眼見院裡人開始偏向許大茂,易中海連忙給傻柱使眼色,後者心領神會,說道:“你就是瞎編,有證據嗎,小心我跟保衛科告你去!”
說話間,傻柱暗暗偏過頭,看了一眼已經上了柵欄門的跨院,見沒有動靜,才放下心來。
他現在就怕趙成摻和進來,殊不知趙成根本不想搭理這幾個人,要不是前幾天傻柱幾人太跳,他也不會管。
麵對傻柱的威脅,許大茂卻露出一絲笑容,得意道:“我這消息是後廚王德福,王主任說的,來源可靠,而且,院裡就有證人!”
傻柱聽到王德福,頓感不妙,變了臉色,暗道不能繼續讓許大茂說下去,跨步上前,想要武力打斷。
“傻柱,你動手就是承認!”
“東跨院的趙成兄弟能證明,中午招待餐”
被唬了一下的傻柱最終沒能阻止許大茂說出來,當下看向許大茂德眼神裡滿是怒火。
後院的人把目光看向東跨院的大門,又轉過頭來看向傻柱,最後看向易中海和剛擠到人群中央的劉海中。
“一大爺,投毒可是犯罪,要蹲大牢的,許大茂說的這麼自信,得驗證一下吧!”
“我可不能跟個罪犯住在一個院裡,兩位大爺,這事你要不管,我就報警了!”
易中海滿臉無奈,現在他對四合院的掌控越來越弱,雖然大家夥出了事仍然是找他這個一大爺,但那隻不過是為了方便,一旦不順心,就拉出保衛科、街道辦和派出所,這在以前都不可能。
趙成的到來,確實是給院裡帶來一些改變,禽獸依舊是禽獸,但有部分牆頭草開始不隨風倒,隻是不知道能堅持多久,趙成可不打算管這些人。
能醒過來反抗是他們的本事,趙成沒特彆幫忙,反過來,沒反抗成功或者中途又隨風倒了,也跟趙成無關。
麵對院裡人七嘴八舌的請求甚至質問,易中海也沒了辦法,轉頭看向劉海中,說道:“老劉,後院你在管理,要不你出麵!”
說話間,易中海指向東跨院的柵欄門,院門依稀有光,顯然趙成在家。
劉海中使勁搖了搖頭,上次被落了麵子,這幾天剛從易中海身上找回來,他可不準備再次丟臉。
“老易,傻柱是中院的,歸你管!”
論甩鍋,可不是隻有廚子會,甚至廚子根本排不上號。
易中海聞言,思索片刻,走上前敲響了孫衛國的屋門,他也不想招惹趙成。
“衛國在家吧,找你有事兒~”
孫衛國本來在家裡高高興興看戲,卻不料還有自己的戲份,想起當時趙成的叮囑,決定不參與。
“我這都準備睡了,有事明天再說!”
說完,孫衛國吹滅了燈,但耳朵豎起來聽著屋外,八卦是天性,特彆是沒有娛樂活動的時候,怎麼可能錯過。
易中海看著孫衛國屋裡的燈光熄滅,臉上滿是尷尬,腹誹道:“這個趙成的朋友,也不太合群”
但他也沒辦法,趙成之前是在廠裡有人脈,現在在院裡和街道辦都有,他一個管事大爺,既管不著人家,也不敢稱長輩,甚至現在不敢跟他見麵。
“要是當初幫他就好了,棒梗那孩子”
易中海回想起趙成剛進四合院的前兩個月,表現得就像個普通小夥子,對待鄰裡和善,聽勸,有好吃的也給老太太送上一份。
棒梗偷東西的事情過後,易中海本想著先敲打,然後修複關係,但趙成看清了幾人的路數,直接斷了來往。
“難道選錯了?”
看著趙成的跨院,易中海開始自我懷疑,然後猛地搖頭,喃喃道:“不會的,東旭才是最好的”
強打起精神的易中海拉著劉海中走到柵欄門,輕聲喊道:“趙成,找你了解一些情況,耽誤不了幾分鐘!”
幾分鐘過後,無人應答。
易中海和劉海中看向趙成窗戶裡透出的光,卻隻能無奈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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