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妙妙輕輕地掀起曆景程身上蓋著的薄被,小心翼翼地將它放在另一側,生怕待會兒會弄臟它。
由於隻需脫去下半身,所以曆景程上身的衣物無需褪去。
當蕭妙妙湊近時,她意外地察覺到曆景程身上並無任何異味,反而散發著一股淡雅的檀香氣息,令人感到愉悅而舒適,完全沒有絲毫難聞的感覺。
然而,此刻蕭妙妙心中卻湧起一絲擔憂:曆景程真的能夠承受得住嗎?儘管已經給曆景程喂食了醫生所開的藥物,但他畢竟處於植物人狀態,真的能夠順利進行嗎?
倘若無法成功,那麼她精心構思的生娃躺平計劃豈不是要化為泡影?
如此一來,她是否還能夠依靠曆家享受富貴太太般的生活呢?她固然熱愛金錢,但她隻追求自己應得的部分,絕不會去做那些坑蒙拐騙之事。
要是曆景程真的不行,那她出去偷偷摸摸地和其他男人生一個孩子,並冒稱這個孩子是曆景程的,這種事情她實在是做不出來啊!
然而,她同樣不希望自己的這段婚姻出現任何變數。畢竟,她如今已經是二婚了,絕對不想再經曆一次離婚、步入三婚的困境。
因此,蕭妙妙懷揣著一線希望,決定親自檢查一下曆景程是否具備正常的能力。
蕭妙妙的雙手柔軟得仿佛沒有骨頭一般,皮膚更是白皙細膩如絲滑般的觸感。
人們常說,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而蕭妙妙對於手部的保養可謂是煞費苦心。
平日裡,無論是戴上一枚簡單的戒指、一隻精美的手鐲還是一條華麗的項鏈,都會讓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目光。
就在剛才,為了避免稍後可能會傷害到曆景程,蕭妙妙小心翼翼地摘下了手上戴著的項鏈以及曆家婆婆送給她的那顆十克拉的巨型鑽戒。
由於是初次嘗試這樣的事情,蕭妙妙顯得有些害羞和緊張,甚至不敢低頭仔細觀察。她隻是抬起頭,直視前方,全憑感覺摸索著尋找目標。
一雙白皙粉嫩的小手,如同初綻的花瓣般嬌嫩柔滑,緩緩地在曆景程健碩的身軀上遊移摸索著。那雙手微微顫抖著,仿佛透露出主人內心的羞澀與不安。
每一次輕微的觸碰,都讓這雙小手不自覺地抖動一下,但當她想到此刻的曆景程正處於無意識狀態時,心中的緊張感似乎稍稍減輕了一些。
終於,經過一番探索和驗證之後,蕭妙妙的俏臉上泛起了如晚霞般絢爛的紅暈,同時流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慶幸之色,曆景程的生育能力依然完好無損!
她輕輕拍打著自己的胸口,安慰著自己:“隻要能夠懷上孩子就好……”
有了孩子,她相信自己的一生將會充滿安逸與幸福,可以享受到衣食無憂的生活;更重要的是,她將有機會親身感受成為母親的喜悅與快樂。
在心裡默默給自己鼓了鼓勁後,蕭妙妙努力克服了內心的尷尬與羞澀,跨坐在曆景程的身上。她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準備迎接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切。
蕭妙妙之前沒有交過男朋友,跟洪文斌就是相親見過一次就決定結婚的,雖然說兩人之前沒有什麼感情,可是蕭妙妙對於跟洪文斌在一起也是認真的,想要跟他好好過日子的。
當然大多數是各取所需,可是洪文斌真的有喜歡的人大不了提出離婚就好,她又不是非他不可,不想他竟然背著自己養小三,這是對她的侮辱,惡心她。
所以蕭妙妙拒絕了表哥搞垮洪文斌的公司,而是直接要了他一半的資產。
她蕭妙妙天生麗質、貌若天仙,然而結婚一年有餘,卻依舊冰清玉潔、守身如玉。
她心中暗自思忖:不知是該慶幸自己未曾遭受洪文斌那個惡心之人的玷汙,還是該自嘲自己竟輸給了一個容貌遠不及自己的白蓮花?
因此,在男女之事上,蕭妙妙確實一竅不通,全然不知該如何取悅對方。幸而曆景程如今已是個毫無知覺的植物人,她倒也無需擔心出醜。
畢竟從未經曆過男女歡愛之事,初次嘗試自然難免會倍感艱辛。儘管劇痛難耐,但出於羞澀,蕭妙妙還是咬緊牙關,強忍著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所幸之後痛感稍減,蕭妙妙這才稍稍鬆了口氣,緊緊咬住嘴唇,努力不去回想剛才的情景,如此一來,尷尬之感便也隨之緩解不少。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這樣一個端莊秀麗的大家閨秀,有朝一日竟會做出如此豪放之事,而對象竟是個無法動彈的植物人。此刻,蕭妙妙不禁生出一種無顏再見他人的羞赧之情。
蕭妙妙不斷地在心裡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能夠擁有一個孩子,為了給曆家傳宗接代,也是為了自己後半生的榮華富貴。
她努力給自己洗腦,試圖讓自己相信這些犧牲都是值得的。儘管這種自我安慰有些可笑,但至少能讓她在這個艱難的過程中找到一些慰藉和樂趣。
唯一的好處是,所有的主動權都掌握在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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