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林偶爾會躲開,或是拍開他的手,但就是沒指責過他一次。
這可把望林高興壞了,好幾次趁著溫林晚上睡著之後在他身上偷親,包括但不限於嘴。
他動作很輕,溫林一直沒發現。
有次他還做到了那種夢,躲了望林一整天。
氣的望林晚上偷親的時候,在他身上留下不少痕跡。
還都是在溫林的視線死角。
中秋晚宴,梁冠清拖著他的病體坐在上位,時不時地拿起手帕捂嘴咳嗽。
溫林聽著都感覺他要把肺給咳出來了。
宴會上,溫林還是把帽簾給摘了。
他隻當看不見那些赤落落的視線,低頭隻顧吃菜。
望林在溫林身後站著,麵上看不出表情,但手上都快把刀柄捏彎了。
真想把那些人的眼睛給挖了,不知好歹,國師是他們可以覬覦的嗎。
要不是他不能出宮,他非得把他們拖進巷子裡打一頓。
氣死他了!
這次溫林沒敢多喝,能拒則拒,推拒不掉的就趁對方不注意往地上一撒。
所以這次梁冠清再想故技重施也毫無用武之地。
那邊的視線幾次落到溫林身上,溫林一概無視。
同時他還感受到來自皇帝左側的一道視線,是皇後,曲懷英。
梁冠清看向溫林的視線在曲懷英看來,就是兩人早已暗度陳倉。
難怪這個桑回舟要幫著皇帝吊著命,原來是搞到一起去了。
曲懷英心下冷笑。
既然她能弄死皇帝,就能讓一個小小國師神秘失蹤。
有了計策後,曲懷英不再看向溫林。
溫林對此還是一無所知。
他在想該找個什麼借口提前退場。
就算他再怎麼偷水漏水,找他的人多了,他照樣會醉。
梁冠清雖然身體不好,但他意誌“堅強”啊,喝了不少酒。
溫林估摸著他差不多醉了,就起身說自己想去上廁所。
梁冠清正在和懷裡的妃子調/情,擺擺手讓溫林走了。
出來後,溫林就沒想再進去。
烏煙瘴氣的,一群惡臭男。
夫人都還在旁邊呢,就對著一個男人男凝。
溫林越想越惡心,結果還真的吐了。
今天這酒勁也大,溫林喝了有幾斤,現在有些反胃。
在溫林吐的時候,望林就走到他身邊扶著他,給溫林借力。
溫林也沒客氣,胳膊搭在望林肩上。
手邊也沒帕子,沒水,望林隻好用自己的袖子給溫林擦嘴。
袖口有股香味兒,很淡,溫林沒聞出來是什麼。
他再想仔細去聞的時候,隻聞到了他自己嘔吐物的味道。
溫林這才想起來他用的是望林的袖子,伸手推開,用手背潦草擦了下。
“一會兒把你衣服弄臟了,臭了。”
望林絲毫不嫌棄,笑道:“沒事,我回去再換下來洗就好了。”
說著又想用另一隻袖口幫溫林擦嘴。
溫林抬手製止他,道:“你要是弄臟了就彆碰我。”
望林迅速收回手,道:“不臟,這隻手可以抱你。”
(你彆告訴我是這幾個“臟”字有問題,彆卡我了!)
喜歡救命,我不要在快穿界打工請大家收藏:救命,我不要在快穿界打工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