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向後退了幾步,放鬆脖子。
“你叫程卓君?”
牧以寒臉不紅心不跳地點頭。
“是的,老師,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溫林嘴角一抽。
很好,給他裝是吧。
“我怎麼記得上周你不叫這個名字?”
“老師為什麼這麼說?”
“我上周點名的時候,我記得‘程卓君’這個名字是你旁邊那位男同學答的道。”
牧以寒繼續扯謊。
“那是我外校的朋友,昨天來找我玩,故意的。”
死活不承認是吧。
“這樣,我能看看你的學生證嗎?”
“不好意思老師,學生證今天沒帶,不過我帶了校園卡。”
溫林伸出手,“我看看。”
“哦。”
牧以寒把那張沒有印證件照的補辦校園卡遞給溫林。
因為是補辦的,卡上就沒再印證件照,隻有姓名、學號和所屬學院。
溫林抿唇,將校園卡還給他。
“行吧,你回去。”
“老師沒事了嗎?”
“嗯,沒事了。早點回去吧。”
“好的老師,老師再見。”
溫林,out
接下來的兩周,都是牧以寒給程卓君代課。
每當這節課,他都叫“程卓君”。
國慶之後,程卓君想回來上課。
他覺得這樣還是不太好,風險太大。
要是那老師不好說話,被發現之後他說不定就要直接掛科重修了。
結果牧以寒說老師已經記住他了,他現在就叫“程卓君”。
程卓君都有點不得不佩服他。
就上了四五節課,就成功的讓一位大學老師記住了你的臉。
這下好了,他真回不去了。
“那你可得給我保持住,不然我就要掛科了。”
“放心吧,掛科是不可能的。”
溫老師能記住“程卓君”也是因為每次下課,“程卓君”都會幫他拿器材。
路上兩人也會時不時聊兩句。
溫林一直在試探,但牧以寒就是死活不說。
掩飾的非常好。
要不是有小圓這個作弊神器,他自己都要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是“程卓君”了。
後來,就算不是程卓君課表上的課,隻要牧以寒那個時間沒事,都會上溫林的課。
溫林的課表還是他讓程卓君在學校裡搜羅出來的。
可把程卓君給累死了。
“不是哥們兒,你要溫林的課表乾什麼?你代課還代上癮了?要擴展業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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