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蕭寂文就出門了。
最近內閣派和老將派又吵起來了。
他爺爺都退休多少年了,也不想去操心這些。
去蕭家的人也被拒之門外。
然而蕭寂文還在職,又是雙方拉攏的對象,不得不去。
按理說,蕭寂文是蕭延初的孫子,應當是站在老將那一邊的。
但蕭延初從未明確表示要跟其他人爭什麼。
這群人也不過是打著老上將的旗號,為己方鼓舞士氣。
蕭寂文也和蕭老爺子一樣,不想跟他們爭。
他們蕭家世代忠烈,自然是要忠於皇室。
哪怕現任女帝是個oa,但那又怎樣。
現在女帝羽翼未滿,製衡不住這些人。
而這些人又能夠相互製衡,給女帝一個成長的時間。
蕭寂文也樂得混跡其中,渾水摸魚。
結果就是蕭寂文這種好說話的樣子,給了某些人膽子,往他家塞人。
昨天讓副將嶽昭查的東西還沒結果,隻查到了溫林的身份。
資料上顯示,溫林自幼在xx福利院長大,十歲時被某位好心的慈善家領養。
成績優異,畢業於帝國第七中,現被帝國醫大錄取。
嶽昭打量著上司的臉色,說道:“溫先生的身世我隻查到了這些。”
蕭寂文抖了抖手裡的這張a4紙,這是連寫成簡曆都是會被扔進垃圾桶的程度。
“繼續查,人現在在我這,暫時出不了什麼亂子。”
“是,上將。”
蕭寂文家。
舞鬆雲趁著其他人不注意,卡著監控的死角偷溜進溫林的臥室。
彼時的溫林正在整理剛送過來的一大堆衣服,一年四季都有。
“你昨天晚上跟上將說什麼了?”
溫林一臉莫名其妙,“我沒說什麼啊,怎麼了嗎?”
“昨天你離開之後上將就把我們幾個叫過去了,你說你沒說什麼?”
“我真的沒供出你們,而且你現在不還好好的嗎?”
舞鬆雲梗了一下,惡狠狠放話。
“你最好是,不然我死也要拉你墊背。”
神經。
溫林上前鎖住房門,回去繼續收拾衣服。
現在的身體還是他自己的,用著順手。
【小圓,我近期的開花期是什麼時候?】
【一個月之後,原主前兩個月剛來一次。】
【提前一周提醒我一下。】
【好的宿主。】
【蕭寂文的易感期呢?】
【三個月之後,這個月他剛來過。】
【好吧。】
還想著要是能碰到一起的話就順理成章一下,就不用抑製劑了。
抑製劑這玩意兒是人造的,還是有點副作用的,用多了不好。
對了,蕭寂文好像沒給他準備抑製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