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林在暗處偷看了好一會兒才離開,身後的蕭寂文沒跟著離開,視線一直盯著馬路對麵的紋身店。
蕭寂文扭頭對著最近的那位手下吩咐道:“去查一下這家紋身店。”
“是,上將。”
直到紋身店那個店微妙的燈光徹底消失,蕭寂文才動身離開。
回去後,嶽昭向蕭寂文稟明了巷子裡的屍體。
這次屍體發現的早,那行字還可以清楚的看見。
口述那幾個字的時候,嶽昭覺得自己的脖子癢癢的,好像要長新腦子了。
蕭寂文隻是冷笑一聲。
“那邊先不用管,就當沒發現。”
嶽昭不明白,但嶽昭老實照做。
的虧他當時嫌畫麵惡心沒讓人碰,看來上將這是有計劃。
有計劃的不隻是蕭寂文,他也不過是將計就計。
就是溫林一直在住校,蕭寂文已經好久沒聽見溫林的心裡話了。
小oa表麵一套心裡一套,要不是能聽見他的心聲,蕭寂文是真的會被他的表現給迷惑。
溫林從紋身店離開後直接回了學校,怎麼出去的就怎麼回來的,翻牆翻的輕而易舉。
就是宿舍大門已經被鎖了,溫林進不去。
就在溫林在考慮要不要冒著被宿管大爺臭罵一頓去叫醒他的時候,蕭寂文給他發來了簡訊。
[現在方便出來嗎?]
瞌睡來了送枕頭。
溫林想也沒想打回他。
[方便的上將,我現在出去。]
[不急,我還有十分鐘才到。]
然而事實是蕭寂文的飛船就停在醫大北門門口,停的比較遠,黑夜裡有些看不清。
這個門離溫林的宿舍樓最近,每次蕭寂文來找溫林都是在這個門等。
宿舍也進不去了,溫林就又翻牆出去跑到北門門口。
校門口還有保安在值崗,不過在打瞌睡,沒注意到外麵的溫林。
溫林坐在門口的石凳上真的等了十分鐘才看見蕭寂文的飛船,但飛船裡的蕭寂文卻盯著他看了許久。
這個人,蕭寂文有些摸不透。
照理說,崔景澄是他的養父,溫林應當是會更偏向幫助他的養父。
少年現在反而不顧崔景澄的囑托來幫他解決這些命案。
難道說是手段太高了?走這種迂回戰術?
但是崔景澄等不起。
他等的時間越久,諾華就多了一日壯大勢力的機會。
商場如戰場,瞬息萬變,恐怕崔景澄也不能確定他這個商界一把手能撐多久,要不然也不會急著給蕭寂文塞人。
回去的路上兩人不發一言。
下了飛船後,嶽昭將飛船開走,溫林跟著蕭寂文進屋。
蕭寂文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溫林就在旁邊站著。
“坐,不用這麼緊張。”
溫林很是“怯懦”地在單人沙發上坐下,不敢抬頭看蕭寂文。
“上將您是又想趕我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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