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寂文摟住他的腰,也學著他貼著耳朵輕聲說話:“你怎麼知道的?”
熱氣掃過耳朵很癢,溫林抵住蕭寂文的肩,小聲說:“我猜的,你要不要換?”
蕭寂文笑道:“那些人我知道,不用管。”
“你知道?”
【不愧是大男主,果然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你也逃不過,蕭寂文想。
“知道,弄走一批人還會再進來一批,煩。”蕭寂文將人抱進懷裡,“現在隻要盯緊這幾個就好了,不用擔心。”
“哦。”
溫林安心地癱在蕭寂文懷裡,蕭寂文在他脖頸處親吻。
兩人都有了感覺,吻在一起。
突然溫林想起什麼,捂住蕭寂文的嘴。
“屋裡會不會有竊聽器?”
蕭寂文沒忍住笑出聲,埋首憋笑。
“你笑什麼?到底有沒有?”
蕭寂文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沒辦法,老婆太可愛了。
“沒有,我都清掉了,放心。”
“那就行,繼續。”
“遵命。”
【等會,沒有竊聽器他剛還跟我說悄悄話?故意的?】
溫林來不及細想,就被蕭寂文拉回神。
他確實是故意的,第一次蕭寂文就發現了,少年耳朵很敏感,總會忍不住逗逗他。
這次也一樣,溫林弓起腰。
………………
………………
可能是因為快到特殊時期,兩人最近都很有精力。
蕭寂文乾脆也請了假,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不出門。
家裡人傭人又少了幾個。
照他們現在的情況來說,很有可能隨時隨地就做,所以家裡基本沒留傭人。
負責外麵的那些眼線也進不來。
臨時標記這件事,一回生二回熟,蕭寂文總會忍不住咬上去。
在家裡和蕭寂文獨處的時候,溫林基本不貼阻隔貼,蕭寂文同樣不貼,因為這樣能更好地接觸信息素。
不過有了第一次的體驗之後,溫林莫名對標記這件事有點抵觸。
不是不喜歡,就是會很疼。
雖然疼過之後很舒爽。
腺體上麵也是有層皮膚的,用來保護腺體。
但alpha要想將信息素注射進oa的腺體,就需要咬破那層薄皮。
開花期又是三個月一次,這三個月完全足夠長好那層薄薄的皮膚。
所以每次都需要刺破那層皮膚,會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