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寂文也喝了酒,比溫林清醒的多,帶著小醉鬼回了家。
剛把人放到床上,溫林就嚷著脖子癢,想把阻隔貼撕掉。
蕭寂文沒攔著,自顧自拿上兩人的換洗衣物去浴室放水。
宴會上人很多,他和溫林身上都沾上不少香水味和一些不明顯的信息素的味道,他不喜歡。
從浴室出來後,蕭寂文將癱在床上的溫林抱進浴室,順手也把自己的阻隔貼給撕了。
兩人獨處的時候,雙方都不喜歡帶阻隔貼,總想再多靠近一點。
有幾次易感期的時候,蕭寂文真的很想把人完全標記。
但他不能,他不能利用他的愛去傷害他愛的人,那樣都不能叫做愛。
溫林還有意識,就是渾身犯懶,隨著蕭寂文擺弄。
洗完出來,溫林也清醒了,坐著等蕭寂文幫他吹頭發。
轉眼間,看見窗外似乎飄著白絮,仔細一看,是雪。
“蕭寂文你看窗外,好像下雪了。”
蕭寂文應聲看過去,好像確實下雪了。
上次的雪下的小且急,蕭寂文也不在旁邊陪著,這次溫林想和他一起看雪。
明明前幾個世界都見過的。
溫林忍俊不禁。
可能是越少見才越顯得彌足珍貴吧。
等頭發吹乾,溫林就拉著蕭寂文跑到窗邊,打開了一小塊縫隙,冷風一下子就吹進來了。
剛剛喝了酒都沒感覺到冷,這會被凍的一激靈,順勢鑽進蕭寂文懷裡。
“好冷。”
蕭寂文將窗戶關上,把人摟緊。
“當心會感冒。”
“隔著窗戶看不清。”
“可以明天再看。”
“明天再看就化了,就看不到了。”溫林轉頭對他說,“我想出去看。”
蕭寂文低頭看著懷裡的oa,無奈道:“我陪你一起。”
“好。”溫林笑著應道。
於是,剛洗完澡的兩人穿好棉衣又跑到院子玩雪。
雪才下不久,地麵上基本沒有積雪,溫林就仰著頭伸手去接從天上飄下來的雪花。
蕭寂文在一旁看著他,視線裡隻看得見他一個。
快過年了。
或許,他也到了該結婚的年紀了。
不知道這位將滿二十歲的小朋友有沒有做好準備。
寒假裡的生活不可謂不輕鬆,每天除了睡和吃就是做。
這天,蕭寂文依舊是不戴t,溫林都習慣了,沒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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