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紀慌不擇路地逃了出來,前胸的衣服被撕破了,她雙手緊緊捂住胸口,披頭散發地跑著,
這時在她的心目中,所有的男人都是卑鄙凶狠的,她的人生淒慘無比,現在世上沒有任何值得留戀的東西了。
她邊跑邊想這些年來的經曆,在餐館當服務員時,總會有心懷不軌的客人摸她的手和腰。
剛到一戶人家裡當保姆,那家人的兩個男人,一個上了點年紀,長長的脖子上安著一個小腦袋;另一個是那小腦袋的兒子,滿臉的絡腮胡,他們都趁那家的女主人不備對小紀進行騷擾,對她動手動腳的。
後來她又去當了售貨員,一來二去和一個給超市送貨的司機熟悉了。當時她天真地認為司機關心她,尊重她。可有一天,那人趁小紀幫著他搬東西時,把她按在了一箱貨物上,她才明白這個男人的邪惡……
“為什麼?為什麼?”小紀大喊大叫,痛苦吞噬著她的心:“難道我真就那麼下賤嗎?那麼輕佻嗎?讓男人這樣對我!難道我的臉上寫著可恥下流、水性楊花、放蕩不堪……”
她繼續悲傷地想著:“我在這世上不過就是一條可憐的小蟲!”
現在在她的心目中,世上的一都失去了意義。
她朝護城河跑了去……
跑著跑著,她一頭撞到了一個人的懷裡。
小紀低著頭,扯著顫抖的細嗓子說了聲:“對不起!”
“小紀!”一個男人深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你……”小紀抬起頭來,她的臉上有傷口,傷口從左側臉頰延伸到嘴角,長度約有五六厘米,鮮血已經止住。傷口雖然不深,但傷口周圍仍有明顯的紅腫和淤青。這道傷口使她的麵容變得扭曲,原本俊俏的臉龐此刻充滿了痛苦和哀傷。
“王……王大哥!”小紀認出被撞的男人是王守建。
“你這是?”王守建見小紀樣子十分狼狽,身上的衣服扯破了,她雙手緊緊抱在胸前。
王守建脫下外套給小紀披上,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小紀淚流滿麵,斷斷續續地將今晚的遭遇講了出來。
“帶我去見他!”王守建說。
“王大哥,算了!”小紀怕給王守建添麻煩,她知道花世界這人不好惹,聽說“道”上的朋友多。
“彆怕,走,帶我去!”小紀也有好多年沒有見到過王守建了,現在聽到他的聲音都有些陌生了,他的聲音聽起來嘶啞的,整個人有些狠戾勁兒。
“砰!”
王守建一腳踢開了花世界的房門,帶著又陰又冷的目光盯著他。
花世界被小紀砸破了頭,額角劃出一條血口子。他的性格很怪異,喜歡一個人獨自居住在“花花世界”的地下室裡。
“花花世界”的員工都在背後悄悄議論,花世界在地下室裡藏著不少的秘密。
這時,他正呲牙咧嘴地對著鏡子處理傷口。
“你、你、乾什麼?你們乾什麼?”花世界見一個滿臉皺紋,穿得又差的粗魯大漢子闖了進來,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他又看到小紀跟在他後麵。
王守建一句話都沒有說,抬手就給了花世界兩個耳光,然後又狠狠地朝他肚子踢了一腳。
花世界捂住肚子倒在了地上,嘴裡“哎呦哎喲”地叫不停。
王守建又發動了一連串的攻擊,拳打腳踢,每一下都下著狠手。
花世界慘叫著,像一隻被人剝了皮的貓一樣的尖聲。
“大哥,大哥!”
小紀有些於心不忍,上前拉住王守建,說道:“王大哥,算了!”
花世界見王守建又抬起了腳,他嚇得求起饒來:“大哥、不、好漢,好漢,有、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王守建用腳踩在他的胸口上,惡狠狠地說:“你是一個魔鬼,我同樣也是一個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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