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衝說在場的人聽到冷小婷的哭叫聲沒有一個人上前去製止齊大麻子,隻有代鄉平大聲地叫著,那聲音彆提多淒慘!
“臭小子,你為啥縮在一邊,慫包蛋呀!”方世玉舉起拳頭來。
“彆呀!哥,我又不是你’方無敵’,我這兩下了,你是知道的,花拳繡腿,上不了台麵的。”阿衝嚇得抱住頭。
正當鬨得不可開交時,君小姐領著幾個男女進來了。
“狗日的齊大麻子,你在撒哪門子的野!”君小姐看到齊大麻子抱著冷小婷正上下其手。
“啪啪!”君小姐甩了齊大麻子兩個大嘴巴。
和君小姐一起進來的人中有個高個子男人迅速脫下外套給冷小婷披上,又低聲地說了幾句,然後他就擁著冷小婷朝樓梯口走了去。
“那個男人說了什麼?”王守建問。
“師父,我當時隻注意到齊大麻子了,那人說了什麼,我沒有聽清。”阿衝看到方世玉又舉起了拳頭,急忙說:“還有,那時候亂哄哄的,君小姐又在大聲地嗬斥齊大麻子,而且、而且那男人是湊近冷小婷耳邊說,簡直是耳語,我、我又不是順風耳,哪能聽到他們說什麼!”
“長本事了?”方世玉說:“敢頂嘴了?”
“師父,救我!”阿衝跳到了王守建背後。
“世玉,彆嚇唬他,讓他講下去。”
“哥,快把你拳頭收著,聽咱們師父的。”阿衝得意地說。
阿衝又說齊大麻子拳腳功夫了得,一把武士刀舞得很溜:“他真他媽的當自己是日本鬼子了!我呸!”他說完啐了一口。”
齊大麻子平日裡十分囂張,手下的小弟很多對他有怨言,隻是不敢表露出來而已。
現在看到君小姐出手教訓他,大家都帶著看好戲的心理觀望。
“你,過來,替我教訓一下這個不長眼的東西。”君小姐隨手指著一個黑衣人道。
她可能是怕打痛自己的手吧,又或者要保持優雅的姿態。
被叫到的那個黑衣人喜不自勝,走上去,擼起袖子對準齊大麻子的腦袋就是一拳。
他這一拳狠狠揍在了齊大麻子的太陽穴上,這一拳是個下馬威,力道雖然不小,火候卻拿捏得很穩,既能把人打蒙,又不至於讓人暈倒。
齊大麻子瞬間頭暈眼花,鼻涕眼淚就止不住了,“嘩嘩”地流得滿臉都是,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上!
“君小姐,饒命啊,我可是按你的吩咐做的。”齊大麻子嚎叫著。
“我吩咐你做的?”君小姐聽他這麼一說,瞬間變臉,走過去踢了他一腳:“我讓你去摸她?去扯她的內衣?我去,她是誰?那是你這個雜種能碰的人嗎?……”她聲色俱厲地罵著。
“打,給我狠狠地打!”君小姐發怒了!
幾個黑衣人一擁而上,拳打腳踢的,齊大麻子被揍得嗷嗷直叫……
“這麼好的機會你沒去乾兩拳?”方世玉斜著眼睛看了阿衝一眼。
“乾,我肯定乾他!”阿衝說,他趁亂去踢了齊大麻子兩腳。
他說到這端杯子喝了一口酒。
王守建和方世玉在那等著他繼續說。
“這就完了?”方世玉問。
“對呀,哥,齊大麻子被胖揍了後,巫老狗就讓人把他拖到門外去了。那個巫老狗就是君小姐最先喊的那個黑衣人,他揍得最狠!所以君小姐現場就提拔他當了主管。哥,今晚這事我們得去找他理論一下,把麵子找回來。”阿衝說。
“那是自然,這個巫老狗,他,哼!我哐哐兩下他就找不到北了!等我學會了師父教的飛腿,首先找他實驗一下,哈哈哈!來,師父,我敬你一個。”方世玉舉起酒杯說。
“阿衝,帶走小婷的那個男人你認識嗎?”王守建問。
“師父,我,我當時注意力全在齊麻子身上,他,他我還真沒有注意。明天,明天我去打聽,保證將他打聽清楚。”阿衝說道。
“小婷和那男人走後,代鄉平去了哪裡?”王守建又問。
“她,她應該也跟著走了吧!”阿衝猜測著說,等大家教訓完齊大麻子後,君小姐又對大家訓了一番話,她走後阿衝並沒有看到代鄉平。
“我當晚一直在一樓大廳裡忙,得知冷小婷自殺的消息都是第二天晚上了。”阿衝說,他並不認識冷小婷母女,聽有人議論才記起她們的模樣來。
“那個冷小婷,就是一個學生妹,唉可惜了!”
“阿衝,你知道她為什麼要自殺嗎?”方世玉問。
“聽說,她是被人欺負了,一時想不開唄。哎呀,既然到了’繽紛”哪有什麼想不開的。”阿衝說,當時她母親也在場。
阿衝話裡的意思也是代鄉平是帶女兒來夜總會乾見不得人的勾當的。
“這些都是我聽人說的,具體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也隻有當事人才知道了。”阿衝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他又說了一句:“我當時聽有人用對講機告訴齊大麻子人來了,應該指的就是冷小婷母女。師父,哥,我們可以去找齊大麻子問問。他被揍了一頓,還被開除了,找他問問他一定會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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