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親自動的手!”
“那是誰動的手?”
“後來聽說是鐘鼎盛手下的的老七,但公安出現場的時候老七並沒有在那裡,再經過調查鐘鼎昌、鐘鼎盛和老七都有不在場的證人,公安把鐘鼎昌手下的人都過了一遍,少了一個叫毛小東的人。從那以後這個叫毛小東的人也再沒有出現過了。”方逸民看到阿衝又準備說話,他接著說:“毛小東可不是我的什麼徒子徒孫,他是老七在獄中的獄友,出獄後跑到古峰來跟著老七混。”
“毛小東是哪裡人?”王守建問。
“老哥,他是哪裡的人隻有老七知道,可是我聽說老七已經死了,他死得可慘了。”
“對對對,師父,我也聽說了,那老七的死法可嚇人了!”阿衝把他在“繽紛”夜總會聽到的講給大家聽,聽得眾人毛骨悚然。
“這簡直沒有人性,畜生!”方世玉拍著桌子道:“巫老狗,你給我等著,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王守建問:“阿衝,誰看到老七是被巫老狗殺的?”
阿衝抓了抓腦袋說:“我聽彆人講的,誰親眼看到的我不知道,就是大家在背後談論這件事。”
王守建心說:打打架、鬨鬨事可能會張狂點,但是要乾掉一個人應該會做得十分隱密,找殺手,都會要找不沾親帶故的,這個巫老狗這般明目張膽地殺人,也太猖狂了!
“叔,那後來蒲三又怎麼樣了?”阿衝又問起蒲三的事。
“他的頭上被砍了一刀,在這裡,從額頭開始一直延伸到左腦,那傷口老長了,超碼有二指寬。”方逸民在自己臉上比劃著說:“他頓時就血流滿麵,眼睛被鮮血迷住了,看不見東西,淒慘地嚎叫著,滿屋子亂跑。他在亂跑中又被人刺了三刀倒在了地上!唉!可憐得很!”
“他死了嗎?”方世玉緊張地問。
“沒死,聽說現在和死差不多!”
“報警了嗎?”阿衝問。
“報了,等公安趕到時,砍人者毛小東早跑了!”
方逸民說蒲三撿回了一條命,但他傷得很重,這麼多年來一直躺在床上,連話都不會說了。
蒲四為了他哥的事四處奔波,但這麼多年凶手一直在逃,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音訊全無。
“把鐘鼎昌抓起來問問不就知道了嗎?”阿衝狠狠地吐了口唾沫說:“給他大刑伺候,什麼老虎凳、辣椒水、彈琵琶這些,我就不信他嘴硬!”
“我看你真的是電視劇看多了!”方世玉又給了他一拳。
“叔,哥他老打我,你不管管。”阿衝噘著厚嘴唇說。
“世玉,有話好說,彆動手!”方逸民說:“沒有證據公安也不能隨便抓人,鐘鼎昌說他和蒲三沒有任何的私仇,他也沒有和蒲三打過交道,至於他和毛小東有什麼深仇大恨那是他們之間的事,還說讓公安儘早把毛小東抓捕歸案,他也很好奇,想親自問問毛小東和蒲三究竟是咋回事!”
“他這是很篤定認為公安抓不到毛小東吧!難道他把毛小東滅口了?”阿衝問。
“殺殺殺,你就知道殺!”方世玉又準備打他。
阿衝趕快一閃躲到了王守建身後,不滿地說:“哥,又不是我要殺殺殺的,我說的是鐘鼎昌。”
“坐好,坐好!”
方逸民繼續往下講。
蒲三被砍傷後,蒲四一邊經營酒樓一邊花錢找人打聽砍傷蒲三的人。其實他心知肚明是誰在背後指使的,他想找到證據。
蒲四的酒樓生意很好,所以他有經濟實力去打聽,他想用錢買消息。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鐘鼎昌和鐘鼎盛明白他的用意,他們還真害怕手下有人透出什麼不利於他們的風聲來。
於是他們想方設法把蒲家兄弟趕出古峰。
這一天正逢星期天,按以往的經驗,“鳳凰大酒樓”應該是賓客滿座,熱鬨非凡的場景。
但是那天的“鳳凰大酒樓”異常的清靜,往日穿梭其間,忙碌而有序的服務員們三三兩兩地站在角落不知道該乾什麼!
廚房裡各類新鮮食材已經準備好,可大廚們穿著潔白的廚師服,頭戴高高的廚師帽,站在廚房裡無所事事。
“什麼情況?”阿衝問。
方逸民說當天去“鳳凰大酒樓”的食客很多,但大家都隻能站在門口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原來“鳳凰大酒樓”的每一張桌子都被一個膀大腰圓,滿臉橫肉的黑衣壯漢占著。
有些預訂了位子的食客想要上前理論,都被身邊的人拉住了,他們悄悄地說:一看這些人就沒文化,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彆為了一頓飯和他們一般見識。
隻見那每桌一個的那些黑衣大漢,統一點了一碟花生米加一瓶二鍋頭,吃一顆花生米喝一小口二鍋頭,那神情是相當的愜意。
“這不是故意來鬨事的嗎?明擺著不讓人做生意,可惡!”阿衝氣呼呼地說:“如果這幫人敢來我們這鬨事,我一定打得他滿地找牙!”
蒲四見此情形也沒辦法,於是他選擇報警。警察來了後,其中一個黑衣人說他是來“鳳凰大酒樓”吃飯的,錢少,隻有買花生米和二鍋頭的錢。而且喜歡一個人坐一桌,不喜歡和人一桌子吃飯,話說得頭頭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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