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建想起陳玉秀紮著兩條小辮,未施粉黛,臉色素淨,清純如荷花。說起家裡的事情來,眼淚汪汪的。就如一個鄰家女孩,單純又善良。
“玉秀乾這一行有她的苦衷。”王守建歎息說:“陳玉秀她把我當長輩,很尊敬我,隻是我不知道她在賣酒的時候還在賣’花冰晶’。早知道,我會勸勸她的,其實她是一個好姑娘。”他心裡十分感激陳玉秀讓他認識了胡尚誌一家。
喬夢遠笑了笑,他可不這麼認為!他心說:如果守建了解了陳玉秀的案子,一定會顛覆他對陳玉秀的認知,她呀就是武俠小說中的馬夫人。現在好些事情都與陳玉秀有關,但到目前為止,陳玉秀把所有事情都推得一乾二淨。雖然辦案人員都在懷疑陳玉秀,可是缺乏證據,至今無法查實。
“守建,有人說曾經看見高寶洋和陳玉秀一起喝酒,陳玉秀和高寶洋應該認識,可能還十分熟絡,但陳玉秀咬死說沒見過髙寶洋。我又問趙誌,趙誌說他不知道高寶洋與陳玉秀的關係,隻是交待自己和陳玉秀是戀愛關係。”喬夢遠說:“這個陳玉秀心機深,決不能隻看她的表麵。”他暗自歎息一聲,心情無比複雜地看向遠處說道:“最初一段時間,陳玉秀拒不交待,說’花冰晶’不是她的,然後又開始裝瘋賣傻,反正就是讓警方產生她精神不對勁的錯覺。結果弄得我們辦案人員還真擔心她精神有問題了。她關押期間有時哭有時笑,笑起來,又瘋又狂,哭起來也很瘮人,聽得人起雞皮疙瘩。後來帶她到醫院檢查,結果才知道她故意裝的。守建,她可真是戲精,裝精神病,真令人咋舌!”
王守建心中一動,他摸了摸口袋裡的那把鑰匙。
“守建,我們在文山鎮還查到一個地下賭場。”喬夢遠說,這個地下賭場還牽扯出一起失蹤案來。
蒼南縣有一個叫張槐華的人,在縣城裡開了個商店,生意不錯。他這人喜歡結交朋友,和人交往的時候,出手十分大方,還有些好賭,和那個在“花花世界”被殺的陶公子據說關係好。
“陶公子?”王守建問:“他的案子破了嗎?”
“還沒有。”
王守建想起在小廚房聽鄺廣雲提到過佟五妹,他決定再側麵打聽打聽。
喬夢遠又說抓捕了花世界一夥人後,張槐華的妻子又去警察局打聽,說張槐華年初來了“花花世界”後就沒有回過家,她多次去“花花世界”找人,花世界當時還嘲笑她沒有姿色了,“爆花”帶著小情人遠走高飛了!
“爆花”是張槐華的綽號。
張槐華的老婆不相信,雖然張槐華好賭,但他還是很顧家的,對父母子女都特彆上心。她說那天出門前,張槐華還對大兒子說讓媽媽買塊五花肉,回家做紅燒肉給他們吃,因為他做的紅燒肉那是相當有水平。
所以花世界的說法張槐華的老婆一點都不相信。
張槐華的老婆無奈之下去派出所報了案,但是這個“爆花”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隻能按照失蹤來處理。
這種事放到現在,在沒有絕對證據的情況下,處理的方式也是一樣,稀裡糊塗就過去了。
喬夢遠說張槐華跟人賭博賭資大,他們嫌數錢浪費時間,就直接把錢摞在一起,用尺子量高度下注。
“他老婆知道他當天帶了多少錢出門嗎?”王守建問。
“他老婆說他們家裡的財政大權都是張槐華掌握,平時她負責一家老小的吃穿用度,張槐華從來不短缺家裡的開支,所以她並不知道張槐華平時會帶多少現金。隻是她記得張槐華那天出門時,手裡拎著一個黑提包,看起來沉甸甸的。”
“那這人現在被警方發現了嗎?”王守建問。
“警方在清理’花花世界’的地下室時發現了一雙男式皮鞋,經張槐華的老婆確認是張槐華的皮鞋。於是警方又提審了花世界,花世界交待說張槐華當時是去了賭場,由陳玉秀陪著去的,後來張槐華不見了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以為張槐華在賭局結束後自己走了。因為張槐華是賭場的熟客,來去自由不需要他親自接送。如果要找人打聽的話,陳玉秀應該知道點什麼。”
“她知道什麼?”王守建又問道。
“陳玉秀一問三不知,說她隻是陪著張槐華去了賭場,她在那裡隻待了十分鐘就回到’花花世界’賣酒了。至於張槐華當晚是輸是贏,什麼時候走的她一概不知。”
“這件事與她有關嗎?”王守建說:“她是與那人最後有接觸的,有嫌疑?”
喬夢遠說陳玉秀的嫌疑大,她現在沒有正麵回答當天晚上的事,推說時間太久了,她記不清了。
張槐華那晚的運氣好到爆,贏的錢黑提包都裝不下。一個輸了錢的哥們兒還把自己裝錢的口袋給了他裝錢。
他樂滋滋地提著兩袋錢從賭場出來,一開始是準備去停車場開車直接回家。
可是他突然想起剛才陪自己去賭場的陳玉秀來,在燈光下如妖精一般,十分性感,低胸、露臍、短裙,將年輕女人的身體優勢展現得淋漓儘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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