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兩人再次以正劈的招式朝秦風的額頭劈下來的時候。
秦風沒有後退,而是猛地往前一步,秦風突然的變招讓兩人兩個沒反應過來。
一下子慌了,等回過神來的時候,秦風已經貼近兩人,手中的瓷片朝著其中一人的喉嚨劃去。
兩人亂了方寸,同時後撤,想保持之前的警戒式,但秦風勝在步伐上。
兩人後退一步,秦風緊跟一步,後退兩步,秦風緊跟兩步。
秦風必須緊貼著兩人,近身戰的話,兩人手中的紅花棍施展不開,而秦風手中的瓷片卻可以隨意施展。
秦風手中的瓷片始終朝著高個子的喉嚨劃去,隻有這樣他才沒有機會出手。
他若是反擊,那麼大不了兩敗俱傷,秦風挨一棍子,他的喉嚨就得被秦風劃開。
另外那名紅衣服的守砂人,見秦風手中的瓷片直攻高個子,他也急了。
紅衣服手中的棍子朝秦風的後背襲來,好不容易近身秦風當然不能放棄,否則將再沒有機會。
秦風右腿猛的一蹬,身子猛地往前一躍,手中的瓷片直衝高個子的喉嚨。
同時紅衣服手中的紅花棍砸在秦風的後背上,因為秦風方才猛地往前一躍的原因,紅花棍雖然砸在秦風的後背上,但也僅僅是一半的力道,紅花棍算是半擦著秦風的後背。
而秦風手中的瓷片已經貼近高個子的喉嚨,秦風手腕一擰,徑直劃向他的大動脈。
那高個子也反應迅速,紅花棍的後端猛的上挑,正好挑中秦風的肘部。
‘嘭’
‘刷’
秦風的後背挨了半棍,而秦風手中的瓷片因為那一挑的緣故,沒能刺中他的喉嚨,但也在他的臉頰上劃破一道口子,鮮血飛濺出來。
秦風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踉蹌著往前麵衝了幾步才穩住身形。
兩人兩個再次迅速恢複姿勢,還是警戒式。
秦風的後背火辣辣的疼,幸虧方才猛地往前一躍,卸去了棍子上一半的力,若是讓那一棍子結結實實的砸在後背上,恐怕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一個回合下來,兩邊都掛了彩,高個子來不及擦拭臉上的血,謹慎的保持著警戒式看著秦風。
這是三年來秦風頭一次跟正宗的武術高手過招,
通過剛才的一回合,秦風雖然挨了一棍,但是秦風也摸透了他倆的規律。
棍不同於刀槍,月棍年刀一輩子槍,棍法是最容易練的,但破綻也是最多的。
紅纓槍法是最難練的,但是練好了近可守遠可攻,幸虧這兩人用的是棍而不是槍。
棍法的缺點就是怕近戰,剛才秦風也已經試驗過了,秦風活動了一下後背,牙根一咬,再次衝了過去。
秦風不能給兩人喘息時間,更不能給兩人了解秦風打法的機會。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秦風同樣用步伐快的優勢衝到他倆跟前,跟兩人糾纏起來。
一番纏鬥下來,秦風身上又是不知挨了多少棍,那兩人身上也掛了彩。
鮮血已經染紅了兩人的衣服。
秦風忍著渾身的劇痛,怒目圓睜,一次又一次拚了命的不停歇攻擊。
仗打到這個份上,拚的不是招式,拚的是毅力。
秦風已經殺紅了眼,也可以說是疼紅了眼,秦風已經忘記了身上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