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雨隻剩下一件粉色的吊帶睡衣了。秦風看著林心雨的舉動,心都快跳了出來。
“躺好了,我一會你就過來。”林心雨朝秦風嬌媚一笑,這才扭著腰身出去了。
“什麼情況?這是什麼情況?不是說好過來幫著輸液治療的麼?怎麼還把絲襪脫了,不會吧……!”
秦風躺在那裡,心裡在打鼓,今天到底是什麼個情況?自己在家裡用酒精搓胳膊的,這女人端著藥品過去找他,最後把他領到她的家裡,說是給注射消炎藥,注射就注射了,乾嘛非上二樓,而且還把窗簾拉上了,還把護士服和絲襪脫掉了。
秦風躺在那裡,有些想不明白。愛咋滴咋地吧,自己也是成熟男人了,有那種事也不為過。
一陣高跟鞋的腳步聲從一樓響到二樓。秦風仿佛看見林心雨光著身子走了上來,一隻手拿著濕巾,另一隻手拿著幾個保險套。
想到這些,秦風的胳膊不痛了,心卻癢了。
“弟弟,把上衣脫了吧。”林心雨再次走進來,手裡並沒有秦風想象的那些東西,而是一瓶點滴,還有一套輸液用的器具。
看著這些,秦風不由得苦笑,暗罵自己不著調,淨胡思亂想,急忙把袖子擼了起來。“你,你能不能把外套穿上,或者是換件衣服也行。”秦風看林心雨衣服穿的比較少,實在是無法集中注意力。
“咋了?我穿這個不行啊,你就老老實實的躺著就行。”林心雨白一眼秦風道。
“躺好了,我可是要紮針了。”就林心雨坐了下來,找一根皮筋綁住秦風的手腕,用手拍一拍的手背,然後把點滴的針刺了進去,動作嫻熟有度,秦風並沒覺得疼。
“心雨,你家裡怎麼會有這些藥物啊?!”秦風問道。
“我本來就有從醫證,這幾天突然想做醫生了,所以就進了些藥物練練手。”林心雨說道。
“練手,意思是你拿我練手?”秦風不可思議的說道。
秦風知道,自從林心雨昏迷醒過來後,就跟變了個人一樣,不怎麼管公司的事情了,簡直就跟變了個人一樣,現在竟然開始玩起了醫術。
“真的假的?你開業後我去給你打工吧,我其實是清代禦醫的後人。”秦風躺在那裡,聞著林心雨身上淡淡的香氣,多少有些著迷,也半開玩笑的說道。
“真的假的?你還禦醫傳人?”林心雨看一眼秦風,她以為這小子是吹牛的。
“不信啊,我給你把把脈。”秦風說著話,把另一隻手伸了出來,林心雨竟然乖乖的把手腕給了他。秦風有板有眼的把手指搭在林心雨的脈搏上,過了一小會說道;“你是不是最近經常失眠?”
“是的,這很正常,女人焦慮的時候就是容易失眠,我問最近確實睡不好。”林心雨說道。
“你的大姨媽這次是不是來的比上次少,而且小腹還脹痛,甚至是胃寒怕冷?”秦風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