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後,秦風打了輛車直奔師姐的飯店。
出租車在柳如是的飯店前停了下來,秦風推門下車。
師姐的飯店門口,烏泱泱的跪著幾十號人,全都不停地磕著頭,嘴裡還念叨著‘求門主饒命,求門主饒命’。
為首的正是之前那個光頭,雙手拖著那枚念珠,虔誠的舉過頭頂,腦袋嘭嘭的磕在水泥地磚上,額頭已經血肉模糊了。
好在大師姐的這個飯店不是繁華地段,再加上已經是深夜淩晨,圍觀的人並不多,要不然人們還以為出啥大事了呢。
出租車師傅看了一眼跪著的幾十個人,嚇的車錢都沒收,掉頭就跑了。
看到秦風後,光頭滿臉惶恐的跪爬到秦風腳邊。
“門主,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您,請您饒了小的狗命吧。”光頭雙手捧著念珠,一個勁的磕著頭。
其他的小弟也都圍了過來,跪在秦風腳邊求饒。
“怎麼,這念珠你不要了?你不是說戴著挺合適的麼。”秦風冷眼望著地上的光頭道。
“我該死,我有眼無珠,求門主把念珠收回去吧。”光頭嚇的渾身哆嗦。
飯店裡,一位五六十歲的老者,正單膝跪在地上給柳如是倒茶。
柳如是惶恐的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小糖糖趴在柳如是的懷裡,眼裡全是害怕。
秦風拿起念珠戴在手上,哼了一聲,走進飯店。
裡麵的老者滿是驚恐的迎到秦風跟前,作勢就要跪下去。
“不用跪了,嚇著小糖糖我要了你的命。”秦風說著來到柳如是跟前。
“師姐,沒嚇到你跟糖糖吧。”秦風撫摸著小糖糖的頭安撫道。
“叔叔,我怕。”小糖糖一把就將秦風的腿抱住,驚恐的躲到秦風身後。
“弟弟,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柳如是問道。
“師姐,你帶糖糖上樓,這種場麵不適合小孩子看。”秦風俯身攥著小糖糖的手疼愛道:“糖糖,跟媽媽上樓好不好?一會叔叔上樓陪你玩。”
“嗯,你可要說話算話。”
柳如是帶著糖糖上了二樓,沒一會後又一人返回,站到秦風身邊。
“文東會龍城分舵青雲門蔣勝榮拜見周門主,不知周門主駕到,慢待之處還請門主恕罪。”蔣勝榮衝秦風深深地躬身一拜。
眼前這人正是本城市地下勢力的最強大哥,他把秦風誤認成周強了。
“你搞這麼大陣勢,以後誰還敢來這裡吃飯?”秦風坐到椅子上淩厲的眼神看著蔣勝榮,一股威壓蔓延開來。
蔣勝榮感受著秦風身上散發的威壓,喘不過氣來,後背已經濕透了。
門主之威,天地肅殺,自己在門主麵前連個小螻蟻都算不上,秦風隨手就能取了自己的命。
“是屬下考慮不周,屬下這就讓他們散了。”
蔣勝榮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衝身邊的兩名手下道:“把那個廢物帶進來,其他人全都去車裡等候。”
沒一會,那兩名手下將光頭拖了進來。
“廢物,還不趕緊向門主道歉。”蔣勝榮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