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救命!娘娘您說過會保奴才的!啊!救命啊娘娘!”外麵似有人將許四抓了起來,嚇得許四連叫喊的聲音都起了顫抖。
蘇挽煙擰眉,正要出去。
卻被餘南卿一把拉住:“與本王待一起,他們暫時動不了你!”
若蘇挽煙出了這個房間,他鞭長莫及,想護她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蘇挽煙卻扶開他的手:“放心,都是怕死的人,我有辦法。”
餘南卿心頭一緊:“彆去!”
可蘇挽煙已經轉身離開,餘南卿想去抓,但隻有衣擺從自己手心堪堪掠過,他想起身,下身卻動不了分毫。
他咬牙攥著拳頭,瞪著她背影的眼睛通紅!
“住手!”蘇挽煙“嘭”的一聲把門打開。
押著許四的士兵腳步一頓,許四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大喊:“娘娘救命!娘娘救命啊!你說過會保奴才的!你要救救奴才啊!”
他的臉已經嚇得泛白。
蘇挽煙抬眼望去,好家夥,主院圍滿了從宮裡來的士兵跟宮女,每排宮女手上都托著不少金銀珠寶。
士兵則將主院圍得水泄不通。
一個手拿拂塵的太監站在首位,那模樣氣高趾昂的,看到蘇挽煙出來,他立刻就堆了個笑臉:“喲,王妃娘娘出來了?咱家見過娘娘,娘娘萬福啊。”
雖然他恭恭敬敬的給蘇挽煙行禮,但言語與神情之間,絲毫沒有對蘇挽煙的尊重。
蘇挽煙看著滿院子的人,挺了挺身杆:“你是誰?在這裡做什麼?這滿院子的人又是什麼意思?”
那太監笑了笑:“咱家姓劉,乃宮裡的大內總管,昨日皇上聽說這京城裡起了不好的傳聞,今日特派奴才過來看看,皇上心係王爺,還特意賜了許多金銀財寶給王爺,娘娘請過目。”
蘇挽煙冷笑,她就說皇帝肯定會有動作。
這浩浩蕩蕩的隊伍一路走來,百姓見了哪裡還會覺得皇帝苛待餘南卿?
“那他呢?”蘇挽煙指著許四:“抓他又是幾個意思?”
劉公公笑容不變:“這狗奴才對王爺不敬,謊報王府內情,以致皇上不能及時了解王府裡的情況,讓皇上怠慢了王爺,欺上瞞下,陽奉陰違,這種奴才是斷斷不能留的,咱家自然要將他處置了。”
“這裡是王府,即便要處置,也應該由我處置,不勞公公動手。”蘇挽煙冷聲道。
劉公公嗬嗬一笑:“這恐怕不能如王妃娘娘的願了,咱家奉的是皇上的命,王妃娘娘若是不容,那可就是抗旨不遵了。”
說著,他一揮手,那士兵就繼續把許四拉下去。
“啊啊啊!”許四嚇得大喊:“娘娘救奴才啊!娘娘您一定要救奴才啊!”
蘇挽煙手指朝劉公公一指,語氣冷然:“你要敢把他抓下去,我敢保證,明天整個京城都會知道皇上這些年來是怎麼虐待餘南卿的!”
劉公公心口一抖:“你說什麼?”
見過蠢的,但沒見過這麼蠢的,她這是要直接跟皇上叫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