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挽煙推著餘南卿,蘇禾就這麼落後她半步慢慢跟著,蘇挽煙回頭:“你可以跟我並肩走,這樣才好聊天。”
蘇禾聞言沉默了片刻,才應了聲:“是。”
“我都沒問過你,你是哪裡人呀?”蘇挽煙也不是真的想知道他是哪裡人士,畢竟說了她也不認識。
隻是聊天嘛,東拉西扯的很正常。
“臨城。”
“臨城啊?”她也有看過大晉的地圖,但是對這個臨城還真沒印象。
聽出了蘇挽煙嘴裡的陌生,餘南卿微勾著唇,溫聲搭了一句:“臨城盛產葫蘆瓜,本王有幸吃過一回,比其他地方的要甜上一些。”
蘇禾眸光微閃:“王爺知曉臨城?”
“年少行軍時經過。”
蘇禾心裡忽覺一抹欣慰,笑道:“我娘也種葫蘆瓜,小時候覺得她種的葫蘆瓜,比彆家都要好吃些。”
自蘇挽煙穿越過來後,她跟彆人聊天養成了一個習慣,就是不輕易問彆人的家人。
她之前在府裡跟下人聊天的時候,好多個都是沒了親人,不是沒了娘就是沒了爹,還有沒了兄弟姐妹的。
特彆是蘇禾現在這種,提到娘親都是說小時候的事。
所以蘇挽煙回避了他娘親這個話題:“那你會不會種?”
蘇挽煙覺得,如果蘇禾的娘還在,他怎麼會拋下他娘親到京城來謀發展?
“蘇某不才,隻會……”隻會弄琴擺律……
隻是現在,琴也……
說到這裡,剛迸起的一絲光芒,又黯了下去。
他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撫琴了。
他從小便喜歡這些,他娘不知賣了多少葫蘆瓜才請得先生來教他音律,如今學成,竟成了窩在彆人後府的男寵。
蘇禾拂去腦中的雜念,忽而開口:“娘娘與王爺要小心些。”
蘇挽煙愣了愣:“怎麼了?”
蘇禾眼睛看地,一邊走著,一邊似不經意的開口:“近些日子,長公主頻頻往返皇宮,這樣的春狩大宴,實在太適合用來做些手腳。”
狩場遼闊,有丘原,有森林,又有雲崖山澗,在這狩場內失蹤個一兩個人都不會有什麼奇怪。
他覺得元和帝跟長公主在暗中密謀著什麼,他不得而知。
蘇挽煙笑了笑:“謝謝。”
“對了。”蘇挽煙似想起什麼,問道:“剛才在開狩儀式上,長公主說駙馬腿疼,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蘇禾淡淡的點了點頭:“蘇某也是向長公主府內的下人打聽的,原本駙馬身上並未有傷,是他未順長公主的意,長公主便將他關進水牢,反複下來,駙馬的腿便開始不適。”
“……”
“說來,蘇某進府後,便聽說駙馬最近一次被關水牢便是幾月前,而後又逢冬季,所以駙馬腿疼的毛病似乎加重了些。”
上次他要給長公主下藥,遇見駙馬的時候,就是見他坐在長廊內揉腿。
他生了好奇,便順便打聽了一下。
他現在是長公主最受寵的男寵,所以在府裡打聽這些事並不難。
“長公主是一生駙馬的氣就會把駙馬關水牢嗎?”蘇挽煙有些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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